接下来几日,宁衡专心备考,姜柔儿就躲在院里消暑,以及研究自动旋转机械风扇。
遥想刚穿来的那个夏日也是无比炎日,可当时吃不饱穿不暖,也就无暇考虑享受这个事情。
可今时不同往日,姜柔儿被热的夜夜睡不着,更别说怀孕的陈杏儿同样苦夏,享受过现代空调风扇的姜柔儿,每日都在垂涎系统商城里的那些空调,可便是再馋也没法,毕竟没有电。
她又琢磨着打造一个水力风扇,可如此一来就要临水才行,可她又看看他们的小院子,最终还是把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到脑后。
与往年干旱不同的是,今年的雨水分外充足。
进入七月初,连阴雨更是不停歇,从白日下到黄昏,又从凌晨下到清晨,年久的房屋更是在半夜漏起雨来。
泡在湿乎乎的床上的姜柔儿被宁衡摇醒,她睡眼惺忪的问:
“天还没亮,你叫我
做什么?”
“屋子漏雨了,床都湿了。”宁衡掌着灯,正皱眉看着床脚滴滴答答的声音。
“哦。”姜柔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转身卷着被子就要睡,被宁衡一把拉住胳膊,无奈道:
“这床上都是水,没法睡,咱们先起来,去楼上书房将就一晚,明日找人来修屋顶。”
姜柔儿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可仍旧哈欠连连,她接过宁衡递给她的衣裳随意裹在身上,抱起枕头就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而宁衡一手拿烛台一手拿伞,他们刚打开门就见门外还站着明显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几人,他们的衣裳都是随意披了一件,脸上有些烦躁和焦急。
“东家,你们的屋子也是漏雨了吗?”陈大河焦急问。
“莫非你们的屋子都漏雨了?”
宁衡点点头,又诧异看向其他满脸阴郁的陈芷、挺着肚子的陈杏儿,还有正在打瞌睡的小豆子以及不论什么时候都站着笔直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刘念成。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点头。
“看来衡宜坊确实应该好好修一修屋顶了”
姜柔儿刚说完突然想到一件事,立马醒了神,慌张问:“铺子和仓库漏雨没有?”
“东家放心,我已经都检查过,铺子和仓库都没有漏雨。”
陈大河撑着伞站在细雨中,声音平稳道。
“那就好,今晚,你们都辛苦凑合一下,看看哪个屋子不漏雨,就勉强睡一晚,明日我找人修屋顶。”
“东家你要
不和杏儿睡一个屋,她屋里床上并未漏雨。”
“不了,我和宁衡去阁楼上面书房榻上挤挤就行,你们也快回去休息,明日有的忙了。”
姜柔儿打着哈欠说完,就和宁舟撑着伞朝雨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