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开审必须县令在,现在县令被我抓到军营,没人能审他们,他们在牢中很安全,宁夫人请放心。”
闻言,姜柔儿终于放心。
“此事,我会禀告给皇上。”温广严肃道。
“爹,依我看,我这件事怕是您自己上书不行,还得有人给您给从中帮衬才行。”温昶笑着道。
“你的意思是……”温广看了眼姜柔儿。
温昶立马点头,接着转头看向姜柔儿:
“宁夫人不用担心,只要我爹上书京中,京中必派刺史前来调查,届时就能还宁衡清白,但还需要宁夫人的帮助。”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说。”
他们的眼色交流,姜柔儿哪能没看明白,当即道。
“听闻王先生曾为太子之师,现下你宁公子又是王先生的学生,如此一来,太子也算宁公子的师哥,想来,由王先生出面请求太子在朝堂之上说和这件事,此事便妥了。”
姜柔儿也明白温将军虽然正一品大将军,威震朝野,但毕竟不在京中,也鞭长莫及,再者,太子心里定然是愿意承这个情。
能和温将军搭上关系,就算
和魏王在朝堂之上正面对峙,也是值得的。
可姜柔儿不知情的时,因为魏王私自出京前来处理余关府这些烂摊子,所以在朝廷委任刺史前来调查时,魏王虽然着急,可也只能“装病”府里,由着朝堂之上那些狗腿上书,可哪里是太子的对手,直接一人负手口若悬河的开口,朝堂之上一半人应和,压倒性的让皇上选了太子一派的人前去余关府。
魏王知道自几再无赢的可能,狼狈收拾尾巴,逃回京城。
而余关府再次风平浪静已经是半个月后,随着刺史的到来,张濑也知无不言,可惜被接连抓住的人都自尽身亡,线索就此断掉,同时死了的还有两位吞金而亡的学官。
因为死因蹊跷,刺史最后承给皇上一封信,张贴给百姓的是这两位学官畏罪自杀,这样结论显然不让皇上满意,连刚刚久病痊愈的魏王也因为一件小事而被斥责在府在好好休息半年。
因为学官的自杀,也从他们府里找出这些考试的读书人真正的试卷,其中也包括宁衡的试卷。
等姜柔儿他们回到青县时,那边考试结果也出来了。
他们刚进门,官府的人就已经有吹锣打鼓的前来恭祝宁衡高中秀才,而且还是第一名,案首。
众人围着宁衡,这边还没来得及高兴宁衡、姜柔儿终于回来,另一边就又被宁衡高中案首而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仅是衡宜坊的人,连附近的乡邻还
有街上的行人都停下来围看。
要知道,这青县已经二十多年不曾出过案首,这么令人激动高兴的事情,自然轰动全城。
而就是此刻,姜柔儿的系统也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