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的官员太多了,只是暗中调查穗州府的官员需要几年时间,何况还有十几个县的官员。
马静和范进两人都等不下去了。
穗州府的私盐已经猖獗了好几年时间,盐道衙门给马静下了死命令,一个月内必须查出来。
范进比他还着急,需要尽快拿到府试第一名的名额。
马静问道:“以你的看法,先从哪一名官员开始调查。”
范进指了指马静说道:“最容易给贩卖私营人员提供便利的人,就是盐道衙门的官员,不如先从盐道衙门开始调查。”
这句话说出口,成功的挑起了马静的不满,甚至带着几分恼火。
如果盐道衙门的官员出了问题,马静调查出来了贩卖私盐的官员,照样还是会丢了乌纱帽。
马静忍着心里的火气:“不可能,我很了解衙门里的官员,不可能是我手底下的人贩卖私盐了。”
范进等的就是这句话,谁贩卖了私盐不重要。
重要的是,虞老爷贩卖了私盐。
虞老爷家破人亡了,为了发泄心里的愤怒,也为了报仇。
接下来只会干一件事,疯狂的报复范进。
范进很清楚一个官员豁出去了,将会带来怎样的危害,只能想办法先解决了虞老爷。
虞老爷贩卖了私盐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反正虞老爷这些年来,没少祸害老百姓,不是一个清官,是一个贪赃枉法的贪官。
解决了虞老爷,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范进犹犹豫豫的说道:“有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
“说!”
马静拍了一下桌子:“无论是谁,只要敢贩卖了私盐,绝对不能放过他。”
范进试探的说道:“我怀疑是虞老爷贩卖了私盐。”
马静皱起了眉头,第一反应是范进想要趁机除掉虞老爷,栽赃他是贩卖私盐的罪魁祸首。
毕竟,谁都知道虞老爷恨死了范进。
范进看到马静的表情,瞬间就懂了,说出了早就想好的栽赃嫁祸:“前几天,虞老爷毫不犹豫拿出了五箱金银珠宝,那可是整整十几万两银子,一个官员再能捞银子,也不可能捞了十万两以上的银子。”
这句话说到马静心里了。
马静有了认同:“这句话不错,李知府都不可能捞十万两以上的银子,确实来路不正。”
范进又说出了另一个证据:“另外,我听说虞老爷把所有的家产田产全都卖了,换成了两箱金银珠宝,看来是准备跑路了。”
一句跑路。
再次打消了马静的怀疑,越想越觉得可能,多半是虞老爷担心贩卖私盐的事情暴露了,准备带着银子离开了。
别人不知道虞老爷真正的想法,不知道虞老爷卖了家产换来两箱金银珠宝,只是为了报仇。
马静以自己的眼光来看,很像一个官员干的坏事暴露了,准备带着金银细软逃跑。
范进继续说道:“只是去调查,又没有什么损失,如果能调查出来皆大欢喜,调查不出来,再去调查其他官员。”
马静动心了,却还有顾虑:“虞老爷虽然被扔到了清水衙门,好歹是衙门里的一把手,贸然调查他会不会引起报复。”
范进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前怕狼后怕虎,不用调查了,就等着上面的责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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