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晏向下看一眼,笑说:“说不要的时候,你可以将你的手从我腹肌上拿开吗?”
宣芋刚偷摸了一下,没想到被抓现行。
“不给我摸,你还想给谁摸?”宣芋摸得更理直气壮。
倏然地,郁闻晏换了位置,宣芋僵住,后面要说的话也全部忘记了。
她红着脸撑着他胸膛,咬着下唇说:“别乱来
。”
“宝贝儿l,你明明很喜欢。”郁闻晏揩掉她眼角的生理泪水。
习惯她嘴硬,喜欢也不承认。
宣芋往上躲,被郁闻晏大掌摁住蝴蝶骨,逃不开他的控制。
经过这一次,宣芋没有办法再直视郁闻晏的八块腹肌,方正的形状好像春耕时的田,本该是最美的风景,但中间的沟壑里是浑浊的水。
宣芋倒下,趴在他怀里,下巴死死抵着宽肩,恼羞成怒。
耳边是男人戏谑的笑音:“坐腹肌都有这么大反应?”
“闭嘴……”宣芋的嗓音嘶哑。
郁闻晏将她的脸掰过来,咬她的唇珠。
今晚的正戏,从这个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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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整整三天闭门不出,幸好在郁闻晏抵达的前一天,她已经将冰箱填满,保证食物充足,两人不会饿到,毕竟国外没有国内方便,想吃什么点外卖就好。
第四天一早,宣芋醒来,累得趴在床沿不愿挪动,腰酸、腿酸、手酸,四肢和脑袋好像是拼接错零件的乐高小人。
郁闻晏刚晒完床单回来,穿着白色的带帽卫衣和同色系的休闲裤,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后面布满指痕和抓痕,延长到领子下面。
作为真凶的宣芋知道衣服下面的情况,露在外面的伤已经算轻的了。
郁闻晏整理房间地面上的垃圾,轻慢说:“幸好我顺手多拿一盒,要不然今早可是高危行为。”
宣芋瞥到床头柜最后一盒用品,已经用掉一支。
没脑子再想怎么骂他,选择直接动手,拿起他睡的枕头砸过去。
郁闻晏接住,放到凳子上,勾唇笑说:“力气还挺大。”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里,切成不规则的四边形,落在郁闻晏的背后,一层暖色的淡光笼罩着他,和笑容完美相配。
明明出力气的全是郁闻晏,此刻他神经气爽把家里打扫一遍,而她瘫在床上不愿动弹。
“不行。”宣芋仰躺着看天花板,突然蹦出两个字。
郁闻晏以为她不舒服,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问:“什么不行?”
宣芋视线移到他的帅脸上,说:“我俩不能再异地了,见面每次都这样,吃不消啊……”
郁闻晏笑出声,手掌捂住脸,露出揶揄的眼神:“这就吃不消?刚交往第一个月,这三盒恐怕都不够用。”
“我老了。”宣芋躺平认输,不和当年比,那会儿l开荤,他们都很上头。
“翻身,给你揉揉。”郁闻晏扶着她转过身子,时轻时重地摁着她的腰和背,手法和力度拿捏得刚好。
宣芋闭着眼,懒声说:“可我也不想和你一直分开。”
郁闻晏顿住一会儿l,没接话,继续按摩。
“我太笨了,但凡脑子好使一些,也不会感觉博士毕业遥遥无期。”随着时间流逝,宣芋的压力不断增加,疲倦感越发严重。
“你还得一直配合我,感觉
结婚后,就没有一起好好生活过。()”宣芋回想过去两年,所有精力花费在学习和工作上,几乎忽视了郁闻晏,他们也不像其他夫妻一样过日子,他们各自奔波,聚在一起的机会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