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宣芋微笑说:“难道是妈和爸让你带特产了?”
郁闻晏:“他们每个月都给你寄东西,哪里需要我特地带。”
自从出国后,文舒兰和郁荆志听说身边好友的孩子出国留学总说吃不好,饿瘦了,生怕宣芋不习惯国外的环境,每个月都给会寄东西,时常打电话关心她。
上个月郁闻晏和宣芋通电话,文舒兰正好在边上,他还没说几句,她倒是和宣芋聊得热火朝天,甚至计划好等假期,出国找宣芋住一段时间。
挂断电话后,郁闻晏抱怨母亲占用电话时长。
文舒兰反而骂他小肚鸡肠,有本事就一起出去,别叽叽歪歪的。
总之一家人都很关心宣芋,他都要靠后站了。
“不是特产。”郁闻晏握住宣芋的手,笑说:“晚点儿l再看。”
宣芋傻愣愣地盯着箱子:“嗯,好的。”
郁闻晏扶着她站起身,宣芋身手敏捷地从他腋下溜走,眼疾手快地掀开行李箱,露出狡黠的笑,准备炫耀一番自己的机敏。
她话没说出口,看清行李箱角落的东西,收回笑容,哽住,用尽力气合上行李箱,愤恨起身。
郁闻晏吊儿l郎当地垮着肩膀,侧靠在衣柜上,促狭笑说:“我都说先别看。”
“流——氓——!”宣芋臊得脸爆红,脖子也浮现淡淡的粉。
郁闻晏痞笑说:“不给你看,你非要看,看完还恼了。阿芋,理全被你占了。”
还好意思说理,半年不见,没从国内带东西来能理解,毕竟海关严格,有些东西不好带。
他呢,带两盒byt来见她,这种荒唐事也只有郁闻晏能做出来。
真是一肚子坏水的狗男人!
“你滚去楼下睡。”宣芋转身离开,慌忙逃离现场,走得太急,踉跄一下,差点儿l原地摔。
郁闻晏快速收起散漫,三步做两步上前拉住她:“慢点跑,又不追你。”
“松开。”宣芋推开他。
郁闻晏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铺:“都看到了,不试试?路过超市特地买的。”
说着,他抱她折返衣帽间,微微弯身,从冲行李箱里抽出一盒,再回房间。
“你发疯啊,下飞机第一件事去超市买这个东西,还买了三盒。”宣芋看着盒子下方写的个数,腿止不住发颤,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见面。
短短两天时间,有一天半他们全待在床上,剩下半天分别去爸妈家吃饭。放纵的后果便是半个月都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写论文效率高出十倍。
郁闻晏将盒子随意放在一旁,和她倒入床里,俯身下来,埋到她颈窝不动了。
“怎、怎么了?”氛围突变,宣芋以为他心情不好。
她正想着说些什么话安慰他,脖子传来刺疼,她一把抓住郁闻晏后脑勺的头发。
“疼疼疼,放手。”郁闻晏摁住她的手,“真下狠手啊!”
宣芋怒瞪一眼,觉着十秒前自己的良心喂了狗,她在心疼他,结果他搞偷袭。
郁闻晏撩开她脸颊的碎发,指腹勾勒她脸蛋流畅的线条,捏了捏,“想我吗?”
宣芋回正视线:“明知故问。”
“我也想你。”郁闻晏下半身往前移,将她抵到床头,“下面也想。”
他仿佛星火,她是干枯的稻草,微风一吹,她被燃为灰烬,跌落他的掌心,任由拿捏。
搭在他后脑勺的手用力往下压,他们紧密拥吻,急需宣泄积攒半年的思念。
将想念变成触感,真实地感受彼此,抚慰不安的心。
郁闻晏抱着她翻了个身,他睡靠在枕头上,她趴在他怀里:“继续?”
宣芋将半边脸埋入他颈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