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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情根早深种 只望长相守(第2页)

到了衙门,见堂上做了个不认识的人,刘知县站立在一旁,先到的汪为仁说:信上不是说上面来了人,你让我过来拜见以后好让我多些机会?敢情就是那堂上坐的人不成,见了廖鹏就要跪拜,说道:廖大人下官是大江县的知县,还请大人多多的提拔。

刘知县听了流水的与他使眼色,那汪为仁年纪心浮,不知世事,又没带师爷来,想着刘知县信上说的有上面的人来,他为自己做个撮合山,想顺带提携自己,带了几百俩银子准备过来孝敬,升官心切无甚防备,还真以为刘知县让他过来陪着京官见上一面的。

廖鹏道:汪知县刘知县已经招了,还不快从实说来,汪为仁道:甚招了?心里想说这不是让我来孝敬的,怎的看着心慌?廖鹏不耐道:来人与我打这死狗知县,说着就把汪为仁按着地上打,刘知县道:快些说了哩,这王巡航的事情都是你师爷出的主意,叫着我们用这个法子,带累了我哩。

汪为仁道:别打了,我认,站起来狠的吐了刘知县一口的臭水,骂到:忘八羔子,还真以为你有这般的好心,当初不是你那头也点的捣蒜一般的?上头下来的书子,叫着我们纳钱,人家朝廷又没说要多少?你高高的与了几千俩,让我这清官怎和你这贪官比?

不要叫咱说出那好的来,前些年苗儿被雪覆死饿死了多少的人?你刘知县害怕影响你的前程,把事情瞒的死死的,你这知县衙门,里面堂皇富力的,是多少百姓的血汗?你没来之前那里有甚强梁?好好的一个大县,被你这扒皮的贪官硬是弄的人人自危,奔走他乡。

廖鹏让汪为仁些了如何叫刘知县合谋的书子,叫着汪为仁按了手印,扣住了汪为仁,等麻绳县的知县来了再说。

那麻绳县的知县来了一问三不知,说道:接了这刘知县的信儿就马不停蹄的来了,廖鹏道:那尸体可有一具再你境内?汪知县这书子上已经写了,那三具尸体都被他掩埋了,你那一具尸体再哪里?找不出来就学着那狗趴下去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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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县道:前些年刘知县与我写信,说是要咱认一具尸体,说是在咱境内,咱心里道:这是哪门子天上掉下的尸体不成?又怕那刘知县的淫威,咱是小县比不得他,那信上说的又不甚严重,咱就认了哩,哪里知道有今日,这不是豆腐掉进锅灰里,洗也洗不净哩,咱倒是知不道这里面的乾坤,是刘知县硬着拉咱下水的哩。

又让麻绳县的知县写了前因后果,照样按了手印,倒是把那麻绳县的知县放回去了,又与刘知县呵斥道:本官来了这华阳两月有余,一日阜上问寻听人说那王巡航的船只当初被停在困兽潭,如何不得而见?是你怕担了全责找人把船弄走也是可的,还不从实说来?

汪为仁听了道:天杀的,我那师爷就说是你华阳县飘来的尸体,不曾想你还有这手,是你刘知县瞒了事情再先,坑害我两县再后,廖鹏怒道:狗,当初如是发现尸体报了上面就好,又不是你杀了,何必多此一举想出这法儿来?见你獐头鼠目,满脑子只想升官鬻爵,可知天下无那纸能包住火的事。

骂的那汪为仁垂头丧气的,年纪不大,励志要做那刘知县一样的贪官,正准备大展宏图之际,遇着这廖鹏算是他就此折了翅。

又问道刘知县:还不快如实说来?刘知县战兢兢的回说:回廖特使的话,下官不知是甚大船,这乡里的话不可尽信,廖鹏道:你这厮不打你口里说不得实话出来,刘知县自己哪里不知这堂上的刑具的威力,平日用来屈打成招的,黑白颠倒的都是用的上的。

见要来人按着他打黄口的把陈年琐碎之事通通的与廖鹏说了出来,说是叫了一个行舠舟的人,与了他二百两银子,叫他帮忙把船使走了,廖鹏道:原船主呢?刘知县回:想必也是被那帮子人杀死,抛入湖里了,廖鹏道:这尸体只有三具,如是还有早已报案,刘知县奉承道:大人说的不为不可,听人说那帮人不杀船家与水手,又想必是逃了。

廖鹏道:你这狗县,明知有人逃走,为何不四处打探,得了那几人就知当日发生之事了,你三番五次的与匪类交道,都是无功而返,没得只是一副烂泥不成?这全城的百姓再你手里苦了几十年,你不死不行,只在早晚而已。

又问那开舠船的叫甚名姓,家中可有人,现人在何处?刘知县吓的瘫坐再地上,随口说道:那人人称叫刁赖狗,说好的是办好事情等着回来与咱回话,等了好些日子连人影儿也不见,家里光棍一个,无甚人。

廖鹏听后思索片刻道:本就是做那水上营生的人?见了这大船不起意不成?定是连人带船的不知开去哪里了,这里先暂时放一放,与那汪为仁回去检验那尸体埋入何地?

自己与了几十个官兵,与汪为仁踏上了去大江县的水路。

刘知县忙忙的回了刘府,只见刘乐天在那里跳的八仗高,与曹氏面前手舞足蹈的比划,草曹氏自从那年张素予抬了杨瘸子的棺材再她府上门口时,就得了病,请了好些医人都不见的好,每天药罐子养着的,一个虎虎的妇人,成了病秧子了,再受不得一点刺激,知道这刘家要完,奈何自己一些也没有法子。

那乌黑的亮发,一日白过一日,嘴唇发紫,走到哪里必须的有人扶住,否则是站立不稳的,掇了跟躺椅对着日头晒,旁边有些服侍的丫头钟二嫂子,刘乐天不管曹氏的病情,只是一个劲的边划边说。

钟二嫂子道:哥儿别说了,奶奶听不得这些,刘乐天身子一扭说道:这事情不与娘说能瞒着她一辈子,妇人家不知轻重,把那轻轻的事情颠倒过来看成重的,又把那明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拿来变成轻的,裹脚婆不知事。

那廖大人都说了咱爹必死无疑,只在早晚而已,我在后里听的清清楚楚的还有假不成?好在现在没有牵扯到咱刘府上来,不如拿了银子与值钱的东西,我们几个走的远远的,这做官的是我爹,有事情他也不忍心让我这个做儿子的跟着与他受罪,不然他死也是不瞑目的。

曹氏幽幽的道:你现在才与我说之,为娘的哪有这些力气与你一起走,这山长水远的死再路上做个客死的人怎办?要死也要死再这刘府上,往年与你爹和你说叫做是辞了官归去了,你还记得你俩当时说的甚?一个要去报仇,一个还没捞够银子。

把那小妇人不放在眼里,我说叫你爹好好的与人道歉,他男人不是你爹故意打死的,了了这场债,他不听非要与我强辩,说是在大的灾都过了,害怕这个,现在上面来人彻查了,当了几十年的知县败在一个小妇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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