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问:“是哪种意义的上天呀?”
气到眼药水乱滴还在帮她洗头的仆人:“你说呢,难道我能舍得把你打上天吗。”
哦。
所以是哔——上天嘛?
↑因为和过分严谨开高速的导购相处久了思想暂时污化
沈凌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占主导的还是兴奋。
她扭扭捏捏道:“可以呀,只要是阿谨,我对上天没有意见的。”
薛先生反问:“你对你皮上天的这种行为没有意见吗?”
沈凌:“……”
很好,复杂的情绪完全变成单纯羞愧了。
脑袋上搓洗的手指已经在搓洗她翘起的发尾,自沈凌留了长发后,薛谨给她洗头的时间就比过去增加了一倍,因为他总倾向于一簇簇分开她翘在一起打结的卷发,再一缕缕把它们捋顺捋滑。
不论是撸猫,还是撸老婆,薛先生都非常擅长。
而沈凌天性里本应与猫科动物相仿的“讨厌洗头”就这么被驱散了,对方揉搓毛毛的技术太好,不管之前是生气还是兴奋,她每次被洗头时都很乖很安静,咕噜咕噜的声音压在嗓子里。
洗着洗着,沈凌觉得有零星的几滴泡沫顺着她的后颈滑进了水里。
她不适地抖了抖耳朵。
薛谨轻轻点了一下。
“别乱动,小心耳朵里进水。”
“哦……”
可是泡沫似乎滑的越来越多。
沈凌的毛耳朵为了避免进水已经抿成了很小的一团,薛谨的手指就在四周沾着泡沫滑来滑去,她害怕再抖会进水,可又忍不住那股从颈窝一直往下窜的痒意。
沈凌真的非常怕痒。
可是答应了阿谨不能抖耳朵,就是不能抖耳朵。
她今天背着他悄悄做了很多事,还计划继续背着他悄悄做更多事,现在着实不好意思不听话。
忍住,忍住,唔,只是泡沫而已啦,话说为什么我以前就不觉得痒呢,因为以前阿谨会和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现在他气得不想说话……
唔。
那就我主动说话好啦。
“阿谨,其实我没有买很多呀,只是当时有点新奇,就拿了几件……”
“然后这几件凑成了一整箱?”
“……这个,那个,你知道的,女孩子逛街扫货总是很容易上瘾……”
“女孩子扫情趣内衣会上瘾吗?”
“……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母猫!”
薛谨放开了她的头发,转身去调试淋浴头的水温,准备给她冲洗头发上的泡沫。
听到这气急败坏的发言,他只是淡淡纠正:“你本质上不是母猫,凌凌,你是我的妻子。”
沈凌终于抓到反驳漏洞了:“那哪有会因为妻子买情趣内衣而生气的丈夫啊?!”
“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