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普通以及不和睦,她从不奢望自己能嫁个孟华说的所谓金龟婿。
她就希望自己不断提高舞蹈的专业度,变得更优秀,找个和自己各方面都相当的,彼此相爱的就满足了。
拥有那么多资本,却不自恃过高,不爱慕虚荣,不好高骛远,陈思捷打心底里佩服她。
“蕊蕊真的是人间清醒啊!”
“捷姐,不得不清醒啊!也许多多少少是我自卑作祟吧。”
在和萧尚尊提出分手之前,‘自卑’二字也是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中。
其实,看清现实,亦或真的是自卑,她都不后悔当时做出那个决定。
她爱他,所以觉得他应该值得更好的。
陈思捷起身坐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半抱着她,嗔怪着:“哪里自卑了,你是不知道在舞台上的你多么地自信,熠熠生辉,那光芒万丈差点闪瞎台下的观众呢。你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未来应该怎么走会更好罢了,而且你呀太为别人着想了,爱情有时候自私一点好,傻丫头!”
这一刻,陈思捷说进了谢依蕊的心坎里,她的眼泪绷不住,哭了。
陈思捷也不安慰她,家里的烦心事,今天车祸的伤痛和昔日的情伤交杂在一起,能不哭吗?
好好哭一哭吧,心里好受些!
……
第二日中午,大家又抽空来看望谢依蕊了。
休息一晚之后,她的头好多了,几乎没感觉疼。剩下的就那些外伤,着实麻烦。
不止谢依蕊,大家看着她那些伤口处,都替她难过,行动将不便好些时日。
白天不用人陪,大家也都有课,看望结束后就先回学校了,付羽珂晚上会来陪她。
而下午没有课的萧尚尊留了下来。
他站窗户边正看外面,坐在床上的谢依蕊没看清楚他的表情。
病房只剩他俩,倒生了尴尬气氛。
片刻后,“谢谢你的帮忙!”除了道谢,谢依蕊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家里发生何事了?”他侧过身看着她。
交往仅有短暂的一个多学期,但萧尚尊对她还是了解的,她自身的烦心事少之又少,所有烦心事都是来自家里。
能让她连过马路都分心,那更加肯定是家里的事。
谢依蕊嘴唇扯了扯,回道:“没事呀。”
“你不说,我自己去调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尊!”
这个叫法是他们交往时,他让她这么叫的,他喜欢她这么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