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斟酌再三,她试探地开口,“那我……也想你?”
表情天真,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夜里深重的寒气进了嗓,徐曜呛了一下。
剧烈地咳嗽之后,他脸上有点红。
视线瞥向别处,语气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回去吧,冷。”
对于他忽然结束话题,南依只当他是被冷风呛到了。
她应道,“好,那再见。”
徐曜说,“再见。”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他心里想,徐曜,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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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结束后就是寒假。
没有学生会不喜欢寒暑假,徐曜亦然。
去上学本就是为了应付徐正业,只有放假才能让他拥有一丁点的快乐。
他可以不用日复一日坐在无聊的课堂上,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赛车、打游戏。
像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他熬了三个通宵。
第四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他仰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
蓦地,心里涌上来一阵空虚。
恰好朋友的电话打了过来,邀请他下午赛车后去唱ktv,还特地强调了句,“程老板今天过生日,请了好几个漂亮妹子一起。”
徐曜翻了个身,声色淡淡,“不去。”
对方惊讶地问,“不来?程煜年的生日欸!”
“昂。”徐曜把手机移走,开了免提,拿起平板刷起了软件商店,准备看看新出的游戏。
朋友问,“咋了呢,身体不舒服?”
“没意思。”徐曜答,“而且,我不给人过生日。”
见他兴致寡淡,对方也没强求,只得悻悻地挂断了电话。
徐曜刷了半天也没找到想玩的,把平板索性也丢到一边。
没意思,统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