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魅色尽显。
邢谚坐直身体,视线撇过不远处的吴总。
年过半百的男人朝这边举起酒杯,神色间带着种了然的示意。
邢谚:……
啧,恶心。
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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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喧闹声响起。
温白苏睁开眼,缓缓转动脑袋。
窗外月朗星稀。
大脑的混沌在模糊的喧嚣中清醒,他坐起来一点,不解地看向过来的保镖,“什么情况?”
保镖将温白苏扶起来,“老板好像喝多了,应酬回来就在打电话。”
温白苏看向门口,眉头微皱。
邢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并不清晰,听着像是在生气。
他坐起来,“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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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二楼的房门被打开。
邢谚的声音一顿,不爽地转身抬头,视线迎上一张虚弱的脸。
他挪开手机,“你怎么醒了,我吵着你了?”
温白苏摇摇头,关心道:“谁惹你生气了?”
被这一关心,邢谚又想起那个奇葩,他真的、头一次这么清楚吴老板那狗名声的真实性。
温白苏眼见着人神情扭曲,再次出声:“邢谚?”
邢谚回神,声音努力平缓,“我没事,你别担心。”
温白苏:很难不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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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缓缓走下楼梯,制止心中怒火中烧的吐槽,邢谚挂断了和发小的电话。
温白苏走近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人,他想了下,“我听说你刚喝完酒回来,要不吃点醒酒的东西?”
邢谚点点头,“也行。”
在旁边的李管家闻言,连忙让人去后厨准备。
气氛终于轻快下来。
温白苏和邢谚对坐着吃完了一份夜宵,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里。至于一开始出来的目的,早就被温白苏混着美食咽下去了。
邢谚看着青年消瘦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撑着脑袋在酒精中思索,视线缓缓转移到窗户外面。
吴朝阳这人虽然行事荒唐,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敢前脚和温白苏认识,后脚就往他身边介绍人,多少说明了洛城其他家族的想法。
邢谚垂眸,拿起不断有消息发进来的手机起身。
温白苏不是需要他保护的小百花,但他该做的也必须到位,希望那些人不要太过于‘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