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怕傅馨将事情说出去,只得命人将傅馨给拿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傅馨怒红了双眼,瞪着刘启。
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着的男人,她最最亲近的人,可他不但给她服用避子药,还计划着要杀她和她的整个母族,他好狠的心啊。
常言道帝王最是无情,她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刘启道:“只要你不将事情说出去,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是恩爱夫妻。”
“恩爱夫妻?”傅馨气笑了,“我说我为何多年不孕,原来是你暗中给我服用避子汤,这就是你所谓的恩爱吗?”
“你还要除掉我傅家上下,刘启,我傅家对你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
被她揭了面皮,刘启恼羞成怒,“放肆!”
“太子妃,请慎言。”周数也惊了一跳,太子妃平日看着温和恭顺,今日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傅馨一边笑一边落下泪水,“慎言?我、傅家这些年难道慎言得不够吗?到头来换回了什么?仍旧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闭嘴!”刘启怒极,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傅馨被这一巴掌打得发髻都散了,脸上立即肿起血红的手指印,嘴角也溢出血来,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但不及心中的痛。
她早就猜到会有今日,只是她一直对这个男人心存一丝侥幸,如今那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的梦也该醒了。
她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死死盯着刘启,那一巴掌,打断了他们之间多年的夫妻情份,也打碎了她的心。
刘启不忍见她这般模样,转过身命道:“太子妃病了,将她送回寝宫,没有孤的命令不可外出,亦不许让任何人探望。”
“是,殿下。”周数应下,命人将傅馨带了下去。
人走了,地上掉落了一支发钗,刘启弯身捡起,认出是成亲之日他送给傅馨的,心头一痛,握紧了发钗。
周数不忍出声,“殿下……”
“周数,你是不是也觉得孤绝情?”刘启哀声问。
周数摇摇头,“殿下也是为了大邺国的江山,为了皇室的祖宗基业,与这些相较,旁的都是微不足道的。”
“你说得对,孤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为何江山和祖宗基业,牺牲几个人算什么?”刘启刚刚动摇的心又坚定起琮。
周数担忧问:“太子妃知道了一切,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要是走漏风声,傅家那边……”
“容孤好好想想。”刘启看了看手中的发钗,道。
“四皇子,不好了,何常死在牢里了。”孙进急匆匆来到刘阳面前禀报。
刘阳一惊,“何常死了?怎么会这样?”
“听说有犯人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烧了好几间牢房,何常因为受了刑,没能跑掉,被烧死了。”孙进回道。
刘阳觉得事情很是怪异,“那么多犯人只烧死了何常,这事不对劲,而且何常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与三皇兄谋逆之人是谁了,我们该如何救大皇兄?”
会不会是与三皇兄谋逆之人下的黑手,想要杀人灭口,隐其身份?
见主子这个时候还在替刘始担心,孙进又是心酸又是气愤道:“四皇子,您别管大皇子了,刚刚属下得到宫中眼线的消息,丽贵妃为救大皇子,要让您顶罪。”
“什么?”刘阳大惊,“贵妃娘娘要让本皇子顶罪?”
“丽贵妃说,现在何常死了,没有人知道与三皇子谋逆之人是谁,只要把主子您推出去顶罪,就能救出大皇子了。”
刘阳惊得跌坐在椅子上,“原来,我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