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醒我了,既然刘启要查,本皇子也要去查,我就不信查不出那个背后诬陷本皇子的小人来!”刘始说罢,便朝齐纥命道:“你亲自去查,看是谁派的刺客,查出来立即向本皇子禀报。”
齐纥抱拳应道:“是!”
三皇子刘耒和五皇子刘旭此刻也都在自家母妃宫中,贤妃和淑妃已经知道椿禧殿发生的事,皆问儿子是不是他们所为,两人皆说不是,还猜测是大皇子刘始派的刺客。
贤、淑二妃便让儿子静坐观虎斗,待两人两败惧伤,再坐收渔翁之利。
刘耒自是应下,刘旭则道:“母妃知晓孩儿一向不喜争名夺利之事,何苦为难孩儿?”
淑妃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不喜争名夺利,但你要不要命?你那几位皇兄皆不是善茬,不管谁登基,你都没有好下场,你是希望我们母子落得个任人鱼肉的地步吗?”
“不会的,只要我们表露出不争不抢的立场,就不会是他们的忌惮,就能安然无恙。”刘旭道。
淑妃气得指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呀,太年轻太天真了,天家子弟哪有不争不抢就能安然无恙的?母妃在宫中数十载,见惯了腥风血雨明争暗夺,哪个不是为了一已私利六亲不认?”
“反正我不喜欢,我不做。”刘旭打开折扇看着上面的山水虫鱼道:“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想离开皇宫,像皇叔一样在一方封地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你以为你皇叔想去封地吗?你以为他甘心为王吗?宫中皆传,当初皇位是传给……要不是你父皇有手段,你现在怎么可能是皇子,说不定就是一个封地小王的庶子,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刘旭道:“所以啊,我更应该珍惜现在的日子不是吗?我知足了,母妃,你也知足吧。”
他说罢起身行了一礼,“母妃,天色晚了,我出宫了。”然后快速走了。
淑妃气了个倒仰儿,暗骂儿子不争气。
荣楚回到住处,便关起门来,只留了夜行和彩釉在屋里说话。
“少主,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您,让您受伤了。”夜行和彩釉跪地请罪。
荣楚道:“起来吧,今日不过是一个局,他们有备而来,你们自是防不胜防。”
“我们身在其中,无法脱身,那狼牙呢?他一直暗中保护少主,见少主有难,为何不出来相护?”彩釉气道。
暗处走出一个身着黑夜,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走到荣楚身边,并未出声。
彩釉看向他质问,“少主有难之时,你身在何处?”
“彩釉,你不要怪狼牙,是我让他不要出来的。”荣楚看了看左边胳膊上的伤,再道:“且我也是故意让自己受伤。”
彩釉和夜行对视一眼,皆是不解,“少主此举何意?”
“今晚的刺客不过是一个局,一个试探我的局。”荣楚道。
夜行问:“是谁做的局?”
“大皇子吗?”彩釉问。
荣楚没出声,嘴角含着一丝浅笑。
彩釉和夜行更加疑惑不解,正要再问,狼牙出声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