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官这是做什么?小店还要做生意。”掌柜的见荣楚几个把门堵了,着急不已。
赵齐恼道:“我们几个险些在你店门口出事,现在只是堵了门抓贼人,影响了你的生意罢了,等下官差来了,说你和贼人是一伙的,抓你去见官都有可能。”
掌柜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解释道:“我们不是和贼人一伙的,还请几位客官明查。”
“既然不是,那就帮着我们把贼人抓住,洗刷你们的嫌疑。”张远道。
掌柜哪敢不应,擦了擦额上的汗道:“任、任凭客观差遣。”
“你让小二去楼上帮着我们的下人认人,看刚刚在对着门口雅间里的是哪些客人!”张远再道。
掌柜的赶紧照做,让小二跟着上了楼。
顺子和赵齐的书童上楼一看,对着门口的雅间早已经空了,便知那人知道事情败露逃了,楼下的动静闹得大,楼上的客人都从雅间出来了,打堆站在楼道上,顺子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凶徒是谁。
正急得不行,小二就上来了,指着躲在人群里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道:“对着门口雅间的客人是这位客官。”
那人见被认出来,面上一惊,拔腿就往楼下跑。
“你别跑!”顺子和书童追了下去。
荣楚几个见人下来了,对视一眼,赶紧来到楼梯口将人给堵住,与顺子他们前后夹击,把人给逮住了。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那人恼羞成怒,一边挣扎一边喝问。
荣楚几个看了看年轻男人的长相,发现并不认识,且细观此人也不像是书生,猜想他可能是被人收买的。
“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没数吗?”荣楚指向门口道:“那花盆是你扔的吧?”
年轻男人看了眼门口,眼神闪躲起来,嘴上却否认,“什么花盆,我不知道。”
“你就在楼上对着门的那间雅间内,雅间里的面摆着的花盆却从窗户落下,险些砸在我们头上,不是你扔的难道它长翅膀自己飞出来的?”赵齐气不过道。
之前他们憋屈的关在屋里连门也不能出,这好不容易出趟门就遇到这样从天而降的祸事,原来都是这厮在背后搞鬼。
年轻男人继续狡辩,“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反正不是我,你们放开我!”
“你不承认可以,等下官差来了,你去公堂和府尹大人说吧!”张远冷声道。
年轻男人一听要见官,吓得直打哆嗦。
赵齐一把掐在他胳膊上,暗暗用狠劲,“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们?”
年轻男人痛得冷汗直冒,但就是不肯说。
荣楚用眼神制止赵齐的动作,不可以滥用私刑,更何况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被暗藏歹心之人编排几句传出去,会影响到赵齐的前程。
赵齐也是气得狠了,所以想给他点教训,刚刚不过掐了他一把出出气而已,不伤大雅。
而且客人们目睹了事情全过程,对年轻男人的行为十分愤慨。
“这人也太可恶了吧?那么大一个盆砸下来,要不是这几位公子运气好,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啊。”
“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刚刚我就跟在他们后面,那花盆砸在我眼前,吓得我三魂去了两魂半哟。”
“这几位还对他这么客气,要是我打不死他!”
“他们看着像读书人,斯斯文文的。”
掌柜的扒开围观人群走向前看了看年轻男人道:“这不是孙二郎吗?”
孙二郎?何许人?
荣楚几个看向掌柜询问。
掌柜道:“铁葫芦巷孙家的二小子,平日里喝酒堵钱游手好闲的,不是个正经人。”
听掌柜的这样一说,荣楚几个就更确定这人是被收买的了,这样一个二皮脸,他们是问不出什么,得靠官府来审。
好在没多时张远的书童就带了官差回来,官差了解情况后把周二郎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