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五流连各种地方,自诩什么样美人没见过?
却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看见如此清新脱俗之人,连端起的酒都忘了喝。
李二郎讨好地笑道:
“五公子,您瞧,我说的没错吧?”
老实讲,李二郎心里也有些不高兴,这般冠绝的美人,他竟然是这一刻才知道人家长什么模样的。
先前吴秀秀跟他说的时候,他满不在意,只以为严五是个俗人,那自然裴纤阿也不如何。
今日瞧了,那吴秀秀根本连人家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只单单坐在那,就有一种的与周围环境隔绝的感觉。
年纪还这么小,就被严五盯上了,严五果真是裹着金缕玉衣的变态,渣滓。
真是可惜了,若不然,他还想借着吴秀秀的关系,好好疼爱他一番呢。
李二郎一边在心里叹息,一边又想着攀附上曹家,借着严家的快船,只怕往后在中天府,他是如鱼得水,权势金钱皆在手。
严五借着喝酒,掩盖眼中的满意,他和李二郎的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够随意敷衍一下:
“尚可。”
他皮囊倒是不错,脑袋上扣着个秀才的名头,还是严大人逼着他去考回来的,毕竟他是无心科举之人,所以对于官场上的这些事情,他倒是也没有格外的不适应。
“三郎,这是严三公子,其父正任中天府的知州。”李青山为裴纤阿介绍,自然是希望这些人混在一处,往后能在官场上给他更多的便利
才是。
裴纤阿本想以茶代酒,却又想到这些人恐怕不是好相与的。
于是便倒了一杯果酒,她温和笑了一下:
“月臣,本想以茶代酒,唯恐不敬贵客,便以薄酒一杯,敬以诸位。”
果酒毕竟也是酒,喝下去也带着烈性和呛喉。
裴纤阿一饮而尽,脖颈间都窜起来一片浅色。
严五心知此人他早晚到手,便也不急于这一刻,摆足了斯文败类的样子:
“月臣好酒量,我自然也不能落于下风。”
曹三和李二自然也是跟着一饮而下。
来回觥筹交错,不多时,一行人便关系拉近了些许。
李青山酒量是其中最差劲的,不多时,便让管家将他带下去了。
商颐起身,周身凛冽的寒意让那些人都忽视了,他一言未语,直接离席。
阙临和杨遇对视一眼,同那旁人更是缠着那三人许多,根本不给他们分神的机会。
不过那曹三,大约不是个省事的,心思沉,想得多,杨遇多灌了他们几杯,便也什么都肯说了。
果真,这三家还真是没有一家是干干净净的。
萧小公子定睛一看,只觉得曹三的那张脸,仿佛跟那日骑着高头大马闹事人重合了起来,方才他被安排着坐在那,不可随意动作。
少年人终究心里带着些火气,他本就没喝多少酒,直接一拳就砸在了曹三的脸上。
曹三头脑发昏,整个人都被那一拳砸蒙了:
“你谁?凭什么要打我?来人啊,来人啊!”
他迷
迷糊糊地喊了几声,却被发觉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