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纤阿面对夸赞全权收下,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
“都是二丫日日辛苦努力的结果,并非是我一人之功。”
几人又说了会话,周四叔和王老二都同裴纤阿去东方街去。
这条街不仅有绣坊,还有一些酒楼店铺一类,在交完绣活之后,便可以兜售她们的酸笋了。
“裴娘子来了?”任娘子笑眯眯的靠在柜台边,眼神扫过裴纤阿后:
“今日两个丫头没跟
你一块来呢?”
裴氏道:
“两个丫头去给她们婶子帮忙呢,您点点,篮子里面是这次的绣活。”
任娘子接过绣活,一个一个查看,确实针脚细密的,且其绣工确实见长了。
实在是漂亮。
“这次的绣活,还是上次一样的价格,你上次多拿了些,共拿了十五张,每张十文,一共一百五十文钱,这些手链也是四文钱的价格,这次也有十二条,共四十八文钱,你数数看。”
任娘子数出一串前来,叮铃响,递给裴氏。
裴氏道过谢,然后收下,今日绣活挣了一百九十八文钱。
任娘子刚要吩咐人将这些绣活都拿去规整好,再使唤人去拿些新的花样子。
裴纤阿想起自己现代读过的花卉圣经:
“不知娘子处一个卖一个花样子是多少钱?”
还没等任娘子说话,从后院便出来一个管事娘子模样的人有些忧愁:
“掌柜的,这几次送过去的花样子,虽然绣工极好,但是贵人嫌弃的样子太过寻常,觉得很没意思!虽然钱没少,我们派过去的人送货的小丫头却吃了好大一个挂落儿。”
任娘子听着也觉得有些头疼,斥道:
“谁家做生意的伺候的人的丫头不被说几次,你回头给她两盒糕点或是拿盒胭脂给她,哄哄就是!”
随后任娘子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又询问裴纤阿:
“小哥儿,你方才说什么?”
“任娘子,贵坊的
花样子是如何卖的。”裴纤阿笑道:
“我保证是你们没见过的花样子。”
任娘子面上有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