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潇湘楼见到的是一个肿着眼的妙音仙子。
秋微难以置信地走上前去:“妙音姐?”
对方没回应。
念谷跑上前去,直直地站在妙音前面:“妙音姐!”
如此大的声音,妙音终是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曼摇也走了过来:“我到要问你怎么了,喊你那么多声都没反应。”
“对啊。”
“没事,没睡好。”说着,象征性打了个哈欠。
下午,她们终于开始排队形,练完了体能,换上舞衣,开始齐舞。
水蓝色的羽衣,微微露出肩膀,腰间一圈挂着五个铃铛,其他地方也有许多的的小铃铛,有的小到像一颗颗碎珠,有的却沉重如铁,但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幽的铃声。
那些铃都是特殊材质做的,虽然很多,但一点也不觉得吵闹,大大小小的铃声混合在一起就像是海水激流拍打在岸边,也像海风悠悠拂过耳畔。
就连胡生和祈珂两位不通音律的都夸赞不已。
休息时,妙音坐在了两位男士那桌:“你俩过来,就是下棋的吗?”
“哎,你帮我看看,我下哪儿?怎么感觉又要输了!”
妙音被迫接过胡生的“残局”,白了他一眼:“大哥,你这棋都所剩无几了,能赢个鬼!”
“我相信你,可以的。”说着便站起身伸展着手臂:“哎呀,累啊。”
“才几局,你就累了?”祈珂嘲讽道。
“我都陪你下了一上午了。”又难以置信地比出了一根手指头:“我才赢了一局,你敢信吗?你们敢信吗?我心累啊!你们都不懂我!愁的我酒都喝了好几壶了。”
还有心思心疼他的酒。
“纠正一下,你那赢的一局悔棋了八次。”祈珂手指轻轻一挥,用法术按下了他那根手指。
“我们是不太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们根本不会一上午只赢一局。哎?祈珂,我们重新来吧,他这局被玩得太烂了,实在救不了。”
说着,两人便把胡生的“心血”给拆了。
胡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迅速拆解了他苦苦经营的棋盘,捂着胸口,大喊道:“你们好残忍!心好痛!”
正好此时梁如因从楼上下来,刚刚那一舞她不在,昨天吹的风后知后觉地感到头疼,午睡便睡了久点。
曼摇抬头:“好了?”
“嗯,不疼了。”
不远处的妙音听到声音,抬起头:“梁如因?”
“嗯?”
妙音骄傲地说道:“我那个术法不错吧,睡一觉就什么毛病也没有了!”
“比药王都管用呢。”梁如因笑道。
“那是,药王找我学我都没告诉他呢!”手上边理着棋子边喊着胡生:“那位大爷,愣着干嘛呢?”
胡生才反应过来,大灌了一口酒,口齿不清地回复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