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曾子夏身上残余的酒气沾染了她,她被吻得逐渐迷迷糊糊的,底下也越吞越深,一个紧缩,内壁欢快地流淌热液。
“越来越湿了。”她感觉到他浅浅戳动。
……真的是太荒唐了。
她忍不住道:“你到底困不困。”
“困。”他毫不犹豫地承认,底下却终于找准机会,一个深捣,“可是袋袋咬得太紧了,睡不着。”
“你……胡说……”内壁包裹着的烙铁越胀越硬,她本能地揽住他的肩,固定住晃动的自己。
“困……嗯,困,困就……该睡啊……唔……”里面被他搅和得黏黏糊糊的,一下又一下,真的磨人。
“我也想。”他的嗓音有一丝喑哑,将她整个困在怀里深深浅浅戳动,“可是袋袋,都这种时候了,好像我的本能更强大了一些。”
他又深深捣入,趴在她耳边道:“怎么办袋袋,困得没有力气了。”
“要不要你自己来?这样也能快点结束。”
回答他的是她去他腰间拧了一下。
“嘶,好吧。”他捉住她的手困在头顶,身下不客气地深深捣弄,“这也是个让人清醒的好办法,小坏蛋。”
她不说话,一只手已经被牢牢困住,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别忘了你刚刚是怎么咬我的。”底下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她几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按捺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好吧,是我的错。”他闷闷地笑着,又将她另一只手按在枕头上,俯下身去和她接吻。
身下更是不客气地深深捣弄。
“唔……”她从唇齿交缠间溢出呻吟,眼角也因太过刺激而流出了生理泪水。
曾子夏将她脆弱的身板抱得很紧,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她吞吃殆尽。
几个冲刺过后,他终于将这几天积攒的精华悉数射在她的内壁上。
“困得没力气了。”他仍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维持着交缠的姿势,“不如就这样睡吧。”
“就这样堵着,袋袋才不会把床单弄湿。”
说罢,她的耳边竟真的传来了曾子夏均匀的呼吸声。
穿堂的夜风适时吹入,吹散了有些燥热的空气。
好在晚上降温,这样抱着也没有多热。
可是……她试着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那半软的东西仍然堵在她体内,她不得不接受了曾子夏真的就这样睡过去的事实。
她不知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好像又有双手在她身上上下不停揉搓。
“嗯……几点了……”她疲倦又费力地开口问。
“不知道,可是袋袋的里面还是湿乎乎的。”他轻轻道,又轻轻动了动,她在睡梦间,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胀大变硬,害得她条件反射得紧缩了一下。
“袋袋困的话可以继续睡,不用管我。”他听起来十分好心地说着,又道,“我现在好清醒。”
……这可恶的时差。
她的腿被捞起,花蕊中夹着的巨物在缓缓摩擦着,直至她重新变得湿润,汁水丰沛。
也被闹得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挣扎。
“你讨厌。”她终于闭着眼气道。
“嗯?也不用你出什么力气,还绞得这么紧,我才不信。”他自顾自地舔着她一侧的乳尖,身下进出得欢快。
“……唔,你讨厌……”她的声音里带了几丝哭音,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身下已被重重地撞入着,快感快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剩下的明天好不好,没力气了……”她趴在他耳边,软软地求饶。
“可是袋袋,现在做的,可是你昨天欠下的哦。”他笑吟吟地捞过她软软的身体,又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昨天的债还没有还完,今天的还没有开始,又想推到明天?”
“老婆,没有机会了。”说罢,他又捣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