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他有些绷不住的笑脸越扯越大,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一本正经道,「不要以为我这么简单就能原谅你。」
她仍然保持着依偎着他的姿势,仰着头星星眼,「哦?那你要怎么原谅我呀?」
「说你爱我。」
「你是猪。」
她亦偏着头,迎上他错愕的目光,眼里满是挑衅。
曾子夏无奈地笑了,直接用头去轻撞她的额头,「说你下次不敢了。」
她一边闪躲一边推他,「下次再说下次的。」
「袋袋,」他捧起她的脸细细打量,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这次轮到她错愕,原来她在不自觉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变了……样子。
「不许你再想别的事情。」曾子夏捏过她的下巴,有些霸道地吻住她,抵着她的额头作威胁,「尤其不能想那些心烦意乱的,只能想着我。」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曾子夏一个打横将她抱到了楼上,他们在不知早晚的阴雨天中,又胡闹了一个午后。
下午曾子夏撑着伞带她转了村子里的农田,水塘,可惜路上太泥泞,不宜多留,他们便驱车去了纺织厂。
生产车间里机器轰鸣,一般是不许外人进去的,只是远离巨大机器的几间小屋里保留了人工纺织,他们去时,几个认识曾子夏的工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只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不用管我们。」曾子夏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将她带去一旁的陈列室。
许多样品摆在那里,曾子夏扯出一块青灰色的绸缎,突然对她道,「来都来了,袋袋,替你绣条围巾吧。」
他捡了台没人用的机器,摆出一副熟稔的样子坐在那里,十分认真地笑着问她,「袋袋,你想要什么花样?」
她摇了摇头,只好奇他还有这种手艺。
「那便交给我吧。」他颇为认真地在绸缎上点画着花样,几个正在休息的工人好奇地过来帮他,见他们谈论得热烈,她悄悄地退出了他们的圈子,参观起货架上的展品。
不一会儿,曾子夏温柔的声音唤她,「袋袋,快过来。」
她踮起脚,轻快地跑过去。
「这是什么?」她有些好奇地打量这围巾一角的图案,「我以为你会再绣朵小雏菊什么的。」
围巾的角上是一只小兔子,牵过一条胖乎乎的长角虫,又牵过一条胖乎乎的蛇。
他有些不自在道,「那个图案太复杂了,绣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袋袋,这条围巾的名字,叫概率。」
「概率?」她一头雾水地重复。
曾子夏点点头,替她戴好,向工人们道了谢,才将她拉出门悄悄道,「袋袋,马上就是兔年,明年是龙年,后年是蛇年,所以你猜,我们的宝宝会属什么?」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难为情地跳脚,「你想什么呢?」
曾子夏挑挑眉,「想基于生物学和数学标准下的概率。」
随后他又认真思索道,「加之以勤勉的人工干预所带来的随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