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
“姨太,这是蔡妈刚炖好的牛rǔ红枣银耳羹,您尝尝味道。”莺儿端着一碗甜汤,唇角含笑,进了卧室。
盛柔已经用过午饭了,此时正卧在软榻上看画本子,
听了莺儿的话,随手把画本子放在几上,端过了那碗羹
那羹炖的软烂粘稠,熬出了胶质,又有几颗红枣点缀,看着很有食欲
盛柔拿起汤匙细细的尝了一口,便觉得有些甜腻,只勉强吃了小半碗,便再也吃不下了。
柳妈看她吃的不香,还劝道“红枣很是补气血,姨太该多吃些”
盛柔用帕子抿了抿嘴:“不吃了,好腻”
说罢又卧在软榻上,小手上下摩挲着孕肚
虽已入秋,但屋里暖和
盛柔只着了一身轻薄的真丝睡袍,孕肚上盖了张薄毯
软软的倚在美人榻上,像只小猫一样慵懒
柳妈又倒了一杯温水,端给盛柔漱口,
看盛柔困倦,便说不如去床上歇着,也舒服些
盛柔闻言点了点头,支起身子下了榻,肚儿上的薄毯也随之滑落,盛柔撑着腰肢,柳妈也在旁搀扶着,便去了床上
等盛柔睡了过去,柳妈掖了掖被子,才出去
谁知盛柔午睡完正要起身,便看到自己床上有一滩血,在白色的床单上格外明显,一张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只大声喊道“柳妈!柳妈!”
柳妈闻声而来,就看见盛柔一手支着床头,一手捂着孕肚,面带惊慌
待看到床上的血色,也大惊“哎呦呦,这怎么!!这怎么回事”“姨太,肚子可有不舒服?”
盛柔并未感觉肚子难受,但是她却能感觉自己下身湿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离开她的身体,一时吓得浑身无力,只往后面仰倒。柳妈接住她的身子,只赶紧让叫大夫。
许擎苍回来得知盛柔见红,焦急中又带着疑惑,自上次吵架后,柔儿便一直喝安胎药,胎气一直安稳,怎么会骤然见红!
匆忙赶到,见盛柔的卧室里围了一屋子的人,盛柔正倚在床头让吕大夫诊脉,看见许擎苍进来,伸出手惶惶道“擎苍~”
许擎苍把她的手蜷在自己手心,安慰了几句,便看向吕大夫“这怎么回事?”
吕大夫诊完脉脸色大变,起身拱手道“像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