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四个字。
活着回来。
一行三人在中午抵达重庆。
当地警方派了两辆车接人,林琅一个人上前面那辆,打开后车门,已经有个短发中年女人坐在里面。
“总队长?”他屈身问。
穿高领毛衣的女队长冲他笑了笑,“我姓齐。”
齐队是个爽快人,林琅一坐进车,她就开门见山。
“先给你三天时间,吃喝玩乐,都找重庆最顶级的消费,所有开销我买单。”
林琅挑了挑眉。
“顶级消费?”
齐队看着他点头,“吃喝嫖赌嘛,多学两天你就会了。”
林琅张了张嘴,想说话,但他至今还没弄清这是什么状况,只能闭嘴。
一个警察队长笑眯眯鼓励他去胡作非为。
还是去顶级场所胡作非为。
能有什么好事。
两辆车停到一家火锅店。
齐队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包厢。
八人位的八仙桌上已经摆了一口红汤浓郁的大锅,正中央,有一圈碗大的白汤锅。
齐队和重庆当地警察有五个人,他们三人,正好围坐一圈。
齐队一落座,就风风火火地招呼服务员开酒涮菜。
“在座的各位有没有谁不吃辣啊?提前知会一声。”
李师庭看一眼林琅,他没做声。
她说,“我不吃辣。”
大伙很快开始吃喝聊天,没一个人急着聊案子。
李师庭和余唯不急,因为他们只需要做后备支援,指哪打哪就行。
但林琅急。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承担多关键的角色。
林琅掏出烟盒,递给抽烟的几个重庆警察。
散完烟,他看着齐队,“您还是先告诉我去干什么吧,不然,这酒我喝不踏实。”
齐队看了眼林琅空掉的烟盒,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看你就不是云南本地的缉毒警,你做这个,我们又多了几分把握。”
林琅不解。
余唯从碗里抬起头,说,“听说云南缉毒警之间从来不相互敬烟。”
齐队笑,“是有此事。那边情况复杂,缉毒队里常出内鬼,互相陷害,同僚递过来的烟,就算是没开封的烟盒都不能碰,前几年就有人用针管把毒注射进烟盒,给自己战友抽了。”
林琅苦笑。
“复杂的又何止是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