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他衣领。
“突击检查。”
“嘶……”
林琅被徐楚冰凉的手激起一个小挺,倒吸口冷气。
直到摸索到胸口那枚观音玉坠,徐楚才满意笑起来。
“除了洗澡,其他时候都不许取下来,知不知道。”
“我哪敢呐!”
林琅包住徐楚生铁般的手,从颈间摘下来,放进夹克衫热乎的口袋里。
她抬腿要往地铁站方向走,林琅长臂一伸,把她捞回身边。
“打车。”
徐楚几乎被林琅裹进夹克衫里。
她抬头问:“还早呢,你急着回家啊?”
眼看马路边驶过几辆载客的出租车,林琅打开叫车平台,从上到下所有价位的车型,全部勾选。
“很急。”
徐楚还赖在他怀里嘟囔。
“回家干嘛啊,看电视?”
“你不是说我萎了,所以我得急着回家——”
叫到一辆距离他们一公里的专车,林琅灭掉手机屏,语气又拖腔带调起来。
徐楚眼巴巴瞧着他,眉目含星。
林琅笑着低下头,轻轻刮她鼻尖。
在她耳边沉声道。
“练哑铃。”
周五下午,徐楚从教育局开完会,就开始准备写会议纪要,为下周教职工大会的发言做准备。
打开电脑前,她习惯性瞥了眼手机屏幕。
果然。
没有任何消息。
林琅去派出所上班四天,一天都没回过家。
吃完火锅的第二天是周二,他当天被安排值班。
周三,步行街附近一家商务酒店的客人突发疾病去世了。
家属来闹,派出所介入调停,一个通宵过后,这事才算结束。
周四晚上,本来可以回家,但所里临时接到清查任务。
清查从晚上9点开始,凌晨4点结束。
林琅就歪在椅子上凑合睡了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