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给他一面光滑紧实的背脊。
黑发流泻而下,露出背肌之间的那一道低谷,比胸部更撩拨他。
低谷的皮肤似乎特薄,皮肤下的脊椎骨若隐若现,从尾骨向上延伸成串。
是这优美的中心枢纽支配她腰身的扭摆,摇曳,弯曲……
林琅不由自主跟过去,边走边解开纽扣,睡衣随意扔到地板上。
“我也要洗。”
打开巨大的莲蓬头,热雾在浴室里漫开。
徐楚刚打湿头发,有些诧异地看着脱得精光的林琅。
只是一眼,她就别过头对着墙壁,脸微微发烫。
“你跟过来干嘛……”
水声哗啦,他走到她身后,和她沐浴在柔缓的水帘中。
“给你搓澡。”
徐楚噗嗤一笑,林琅的手就游过来,捺在她腰间,痒得她胡乱扭起来,只得转过身面向他。
此时林琅的短发都被打湿了,紧贴头皮,连眼睫都是水珠。
她雨中的小狗。
徐楚闭上眼睛,踩上林琅的脚背,搂住他脖子,嘴唇贴上去。
他两臂一圈,紧紧扣着她腰肢。
她太瘦了,小小的乳似水一样流过他坚硬的胸膛,让他全身都直冒火星。
细腻与粗旷天生就该结合成一段姻缘。
他把她按在壁上。
后来,林琅是抱着双腿虚晃的徐楚走出浴室的。
两个人身上都淌着水,在木地板上滴答流了满地。直到吹干头发,他们才精疲力尽地躺上床。
徐楚的脸泛着红晕,伏在林琅身上,温存地轻喘着气。
她忽想到什么,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烟,一枚纯银打火机。
林琅交叠双臂,趴在枕头上,饶有兴致地看她点烟的模样。
掀开盖子,轻划砂轮,蓝火一跃而起,现在她眼前。
修长的手指夹住烟,凑到火苗上,徐楚抿唇轻轻一吸,缓缓吐出一圈烟雾。
她享受般地微眯起眼。
林琅笑道,“不错,终于不是吃巧克力棒了。”
徐楚倚着床垫,懒洋洋斜他一眼。
“说吧,是不是监视我了?”
“我哪敢呐!”
他一脸无所谓的笑意,坐起身,靠在她身边,拿过玉溪一看:“我以为你会抽女士烟。”
“试过,太淡了,没意思。”
徐楚抽出一支玉溪,送进林琅嘴里,转面用自己嘴上衔着的烟丝为他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