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里僵持着,都等着胡宏达和安阳郡主的到来。
不过,这两人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因为,他们被胡宥给拦堵了。
“父亲。”胡宥满眼控诉地看着马车上的中年男人,“您不给女儿一个解释吗?”
胡宏达眉头紧蹙,看着这个女儿倔强的眼神有些恍惚,想到当下的情况又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为父还有要事要办。”
“什么要事比得上女儿的命?”
“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胡宏达不悦。
“圣旨赐婚,父亲也敢让我去替嫁,胡蝶是郡主的女儿,皇亲国戚,能有什么事?
我呢?我娘不在了,爹不疼,外祖一家还是在乡下种地的普通百姓,此事一出,父亲觉得要不了我的命吗?”
胡宏达怒骂:“混账东西,谁让你替嫁了?你也知道圣旨赐婚,这话岂是能乱说的?”
“我有没有乱说父亲心知肚明,何必装模作样。”
“你个逆女,反了天了,还敢顶嘴?”
胡宥沉声说道:“我命都没了,还怕顶嘴吗?”
“你……”
父女俩正争执得众,安阳郡主的马车跟了上来,她皱着眉头说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走,蝶儿还在等着呢!”
胡宏达想到传话的人说皇上到了成王府,胡蝶现在也在成王府,就有些头大,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让开,你的事情为父得空再说。”
胡宥冷笑,身体却现在路中间一动不动:“父亲是着急去哪里?连事关女儿生命的大事都要得空了再说?”
郡主焦急,怕皇上追问之下胡蝶说漏了嘴,便催促道:“来人,给我把她拖走。”
几个下人当即就要去拖胡宥,但却无一人能近得她身,全都被打倒在地。
“放肆,你这是跟哪里学得些粗鄙功夫,简直丢人现眼。”
“怎么?我学些防身功夫就粗鄙,父亲大人这官路走得就高雅吗?”
“你……你简直放肆,要造反吗?”胡宏达气得涨红了脸,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
“造反?父亲还真敢说,你是皇上吗?值得我造你的反?”
胡宏达气得直哆嗦,只觉得这个女儿怕是真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安阳郡主听他们啰嗦来啰嗦去的,心里气得直冒火,既然下人打不过,拖不走人,那就换个方法好了。
她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快步走到前面胡宏达的马车边上,在车夫耳边耳语几句。
那车夫脸色变了变,回头看了眼胡宏达,又看了眼给自己传话的人是夫人身边的心腹,心下决断。
车夫一扬辫子,狠狠地抽在马身上,马儿吃痛,抬起前腿嘶鸣一声,然后猛地朝前冲去。
胡宏达身子一个后仰,差点栽倒,眼里倒映着即将被马蹄踩到的胡宥的身影,露出一丝惊恐。
胡宥站着没动,任由马朝着自己直直奔来,越来越近。
就在马蹄下一秒就要踩上胡宥时,她突然一个侧身,巧妙地躲了过去,分毫未伤。
胡宏达舒了口气,就听胡宥的声音穿透马车,从四面八方传来。
“胡宏达,这一鞭子,我已经还了你的生养之恩,这条命从今往后属于我自己,与你胡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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