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刚舔了两下,那酸酸的味道,直接让她浑身打激灵,五官扭曲到一起。
阿娘进来拿脏衣服出去洗时,正巧看见她可爱到吃瘪的表情。
无奈的笑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说完,还拿来羊囊水袋,给她喝两口,润润嗓子。
沈长乐恢复正常,后知后觉的吐着小舌头。
可心里不畅快,她觉得自己像吃了闷亏,得找个发泄口发泄一下情绪才行。
于是乎,灵机一动,顺手又拿了一个酸奶疙瘩进空间,给暖暖。
等暖暖和她一样,舔了两口,酸的浑身哆嗦起来时,她才开心的咯咯咯笑起来。
“哼。。。”暖暖生气似的哼叫一声,摇着尾巴跑去田里,不再理她。
。。。。。。
大沙漠里难得出现绿洲,大家伙今日不打算急着走。
想着接受白胡子长者的盛情邀请,留下来,今晚好好热闹一下。
杨杏儿最爱凑分子,捏了一炷香的针线,就找借口去茅厕,跑去阿合奇媳妇儿那边的大毡帐了。
后来,美丽莎和陶秀瑛觉得干坐着等吃不妥,也拎着一筐鸡蛋鹅蛋,跟着过去。
沈老太抱着孙女跟在最后头。
嚈哒(yanda)族跟大月氏、匈奴饮食差不多,多以牛ròu、马ròu、羊ròu为主。
所以,沈家哥仨、努尔大叔、以及许睿,一早就跟着阿合奇他们埋坑做烤全羊、片熏牛ròu了。
阿合奇的媳妇儿和亲戚们也在忙碌做萨其马、酥油馓子等点心。
沈家仨媳妇帮忙端菜上桌时,瞧着满桌子的ròu竟一点儿绿色也没有,实在有些吃不惯。
于是将老大他们一早采摘的野菜给做了,同时端上来。
沈长乐嘛,来到这边的大毡帐后,除了被大哥哥背着,在草坪上滚几圈,就是被奶奶抱着,跟两个小丫头逗趣儿。
但努尔大爷的孙女和白胡子爷爷的孙女岁数都比她大,说话也利索。玩闹的同时根本不搭理她。
切!我还不稀罕呢!
沈长乐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自个捧着桌上的萨其马啃起来。
她自打穿过来之后就没碰过甜味儿。
又加上断奶早。每日除了骆驼奶就是馕干和ròu干,如今有了这么好吃的东西啃着,她自然乐呵。才懒得理这俩小丫头呢。
虽然下牙床上只有三颗小牙,但她也能磨一磨,让上牙床上即将冒头的门牙赶紧露出来。
和着清水哈喇子,沈长乐干脆蜷起莲藕小腿,抱着沾满蜂蜜的点心,背靠奶奶,转头去看几个哥哥同亚力坤他们摔跤、搭马架。
转瞬间,她竟感慨起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