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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序列一号（第2页）

“那个……行了，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先停一停，现在这氛围其实挺严肃的。”那个幽灵似的声音又说道。

“你也行了，可别装神弄鬼地了，赶紧把灯给我开一个，不就编号80001吗，咋地，长的丑啊，见不了人啊？”明昭也挺不乐意对着空气发牢骚。

“哦，他们没开灯是吗，那不好意思啊，可能系统没把你们的热感识别出来，以为放进来的是东西呢。”那个声音说。

“我们才不是东西呢。”边斯年说。

“对，你们确实不是东西。”那个声音说。

“……我们是人类，人类你懂吗？”边斯年马上说。

正说着，一个昏黄的小灯在四周亮了起来，大家看到屋里的空间和摆设都无比的像一个豪宅的家庭影院。

“大屏幕里这个，是编号80001？”

影院的大屏幕上，突然亮起了一个全息的老大投影，效果立体的好像跟个真老大一样。

“自我介绍一下，我并不是编号80001，或者说，我的身体是编号80001的，但我的思想却是编号01老大的。”那个影像说。

“编号01，你是诞生序列的一号老大吗？”叶思游问。

“确切的说，我是循回序列的一号老大，我们的编号是九万归一，到我这刚好是另一个循回的开启。”那个影像说。

“大概有点了解了，就是编号到89999了，你们就进入01计数了。”叶思游说。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影像说。

“意外指的是什么？”边斯年问。

“你们不知道吗，就是编号89757肚子里的编号90001，我们不能让除了基地以外的任何生物得到90001。”那个影像说。

“那么请问，你是要这个意外生，还是要这个意外死呢？你们是要我们跟着意外活，还是要我们一起跟着意外死呢？”明昭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实在太尖锐了，无论听到什么回答，走到这一步，他们好像都只有死路一条。

“一切都是变数，一切都看造化。编号89757不能离开营养仓太长时间，那个讨厌背诵课文，你先把他背到我为他准备好的营养仓里吧。你们的房间我也准备好了，先去休息吧。”那个影像说。

“那个，我们的房间是在一起不，我们要求跟编号89757住在一起，他现在没有我们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可是十分影响胎儿发育。”明昭说。

“既然你们如此要求，那就放在一起好了，不过条件可就比我原来给你们准备的差了很多。”那个影像道。

“没事，婴儿健康最大，猫窝狗窝马架子我们都能对付。”明昭说。

“好，你们去吧。”

影像的话音一落，白房子的大门又自动打开了，已经有两个仿生老大抬着一口大营养仓候在门口。

“你们就有劳带个路吧，棺材我们自己抬着就行。”

见边斯年跟无实物表演似的把编号89757放到了营养仓里，然后盖上了仓盖，明昭和周弦就十分默契地将营养仓从那两个仿生老大的手里接过来。

这个编号89757太重要了，他在他们手里，他们就能活，他要离开他们，他们就得是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