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是好?”
我父亲也为我取名振邦,顾名思义就是要我殚精竭虑,忠心不二,协助首领,振兴我们有熊部族,但现在我们有熊部族既不是势力最强大的部族,也不是天下盟主,所以其他部族之间的矛盾与纠纷,我们就是相协调也不具备资格,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嘛,现在唯有将少昊清抓起来交给蚩尤,这样蚩尤才不会猜忌我们呀。”
轩辕脸色也越来越严肃,擅长察言观色的司徒振邦
狐假虎威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少昊清。”
“首领且慢。”少昊清正感到凶多吉少,只见一人挺身而出,少昊清感激的看了一眼,但见此人:肩披灰白长袍,身高八尺有八,一头乌发可鉴,雪白头巾飘洒,面若和田白玉,一字浓眉如画,唇似涂脂摸朱,柳叶长眼清亮,眉间从容淡定,三缕美须儒雅,意气神采飞扬,玉树临风挺拔。这正是军师风后,只见他双手一合向轩辕行礼并泰然自若道:“首领,司徒大人所言并不完全恰当。”
司徒振邦不悦道:“风后,我所言有何不当?”
“其一,蚩尤五虎战将之首逆天已被神农部族第一圣斗刑天所斩,四大金刚之首和81兄弟的老四蚩猛同样为刑天所斩,所以蚩尤现在已经没有五虎战将了,同样也没有四大金刚和81兄弟了。。。。。。。”
振邦气急败坏的打断风后道:“逆天屓哀蚩霸虽被刑天所斩,但还有四虎,三大金刚和80兄弟且换来了神农部族为先锋,傻子都知道,这样的买卖赚的可不是赚一点点呀,我们把少昊清交给蚩尤,他们便没
有进攻我们的理由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司徒大人且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其二,蚩尤以哥哥的身份去攻打榆罔弟弟,可见其无情,九黎部族以旁系的身份攻打正统的神农部族,可见其无义,无情无义之人,逃犯他人是不好理由的,不会按规则行事,如果我们将少昊清抓起来交给他,他定会把我们的好意当成示弱,狼抓羊从来都是捡弱的下手,我为他不但不会感谢,反而会引发他提前进攻有熊部族。
其三,蚩尤偷袭东夷部族,驯服九黎部族联盟三恒蛮部,打败神农部族,野心可以说是膨胀到了极点,现在天底下只有一个地方还不属于他的势力范围,那就是我们有熊部族,难道蚩尤会突发慈悲会和我们有熊部族相安无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种种现象表明“其贪不可填,其心不可测,其志不可量,其狂不可控呀。”
司徒振邦道:“风后,你袒护一个已经被灭族了的流落王子有何目的?”
“我与少昊清素不相识,一切都是为了有熊部族,万一蚩尤进犯,少昊清在九黎部族流亡了十年,对九黎部族的情况比我们谁都了解,知己知彼才更有利于我们抵抗蚩尤,东夷部族只是在十年前才被灭亡的,东夷族人依然会让同少昊家族,关键时刻可以让少昊清策反东夷故部,对战况有事半功倍之效。”
少昊清见有人替自己说话,抓住机会进一步为自己申辩,毕恭毕敬对轩辕道:“首领,我个人生死是小,关键是蚩尤残暴,天下一旦被他掌控,将是一场人类空前的大灾难,目前唯有有熊部族不受蚩尤控制,也是对抗蚩尤的黑暗统治的最后力量。蚩尤进犯有熊部族已箭在弦上,只有充分做好与蚩尤决战的准备,才能为战胜蚩尤创造更有利的条件,小胜可以保有熊部族一方平安,大胜可解救蚩尤魔爪下的亿万苦难百姓,所以我们一行:以冒死跨凶蛮九黎,格斗泥兽强匪兄弟,受困汹涌通天上河,掉进震蒙捕兽陷阱,迷失茫茫北方大荒,智过夸父巨人部族,斩杀强悍披毛犀牛,陷于独龙猫畏阴谋,误入可怕摩丝鬼洞,遭遇凶猛上古巨猿,又受豺群亡命围攻,在劫难逃终极追
杀,被迫决斗寻血魅影,受阻北疆边防战队,一时侥幸得益脱身,翻山越岭步步惊心,不远千里来见首领,蚩尤当道残暴不仁,无数生灵命如蚂蚁,期待首领匡挟正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
轩辕是一个思维缜密的首领,一看大家都踊跃发表自己的观点,但太博隶首和郎中令岐伯显得比较沉默,对是否准备迎战蚩尤的态度表现得含糊不清,便问道:“太博大人和郎中令大人,你二人对此事,有何高见?”
太博隶首道:“首领以我们有熊部族现在的实力是难以与蚩尤相抗衡的,如果备战与蚩尤对峙,可能会刺激蚩尤的好战神经,为他进犯我有熊部族提供借口,如果不备战、不对峙,到底能不能与蚩尤维持和平,那所有的赌注全部押在蚩尤到底有没有吞并我们有熊部族的野心,如果他没有吞并我们的野心,也许能侥幸过关,双方维持现状;如果有吞并我们的野心,那我们将坐以待毙,在没有任何防范的情况下被蚩尤一击而溃。我的专长是测量,测量单位可以是步、尺、寸、丈、里,山有多高可以量,水有多深可测量,
我们有熊部族的领地有多大,也可以测量,但蚩尤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却不能测量。”
郎中令岐伯道:“首领,我只是一个郎中,对部族之间和与战的大事并不是太懂,但种种情况即可以看出蚩尤是一个贪婪的人,我作为一介郎中,天天都在研究,病到底有多少种:冷、热、感冒、发烧、咳嗽、呼吸道感染、肺病、肝病、胃肠病、心脏病、脑病、有外在的病,有内在的病,又被别人传染的病,有自己生的病,有身体上的病,也有精神上的病。。。。。。。有的病可以自愈,有的病需要草药治疗,有的需要汤药治疗,有的需要猛药火疗,有的需要手术用刀去掉病瘤,有的病则无药可治,我则研究了一辈子的救人治病,但不知道贪婪是不是也是一种病,如果贪婪是一种病的话,目前还没药可治。”
“你二人的意思是备战对抗蚩尤?”
“一切由首领决计。”隶首与岐伯是两个谨小慎微的人,依然表达得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