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吗?”夏清怡有些茫然,所以这件事就是个乌龙?她却记了那么多年,就跟扎在身上的刺一样。
“夏夏,你知道的,我没必要骗你。”
季浔渊漆黑的眸被阳光打的橙净,隐约透露着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她小小的身影,夏清怡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是啊,他这样矜贵的人,是从来不屑撒谎的。
她浓密的黑睫垂下,在眼敛上投下小片阴影,轻轻点了点头。
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季浔渊把夏清怡带到了自己的卧室,抬脚一勾,门便关上了。
“不是要给你熬鸡汤?”
“不着急,我身上的伤口有些疼,需要涂药。”
他眸子漆亮,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缓
缓吐出一句话:“在后背,我够不着。”
夏清怡听懂他的意思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没有丝毫的犹豫,但现在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的身体。
偏过头,她软糯的低语:“我让白银进来帮你。”
“他不在。”
季浔渊目光死死锁着夏清怡,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几秒后,后者败了下来。
她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拿过桌上的药箱,放在床头柜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季浔渊脸上的浅笑转瞬即逝,他麻利的扯下领带,扣子解的飞快,将衬衫衣摆从裤腰带里抽出来,随后快速脱下扔到一旁的沙发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了上身,削瘦结实,冷白色的肌肤性感撩人,健硕的腹肌让人浮想联翩,夏清怡抬眸扫了一眼,耳尖突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
季浔渊暗沉着嗓音道:“夏夏,我脱好了。”
接着非常自觉的趴到了床上。
夏清怡低应了一声,往他光滑结实的后背撇了一眼,腰窝那里确实有几处青紫,她用棉签沾了点药酒,坐在床边,轻轻涂抹。
肌肤一凉,让季浔渊的身子颤了颤,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夏清怡听着男人性感的尾音,拿着棉签的手莫名有些抖,一个不小心掉到了他背上。
她伸手去拿,冰凉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腰腹,硬的结实,夏清怡心尖一颤,手心里都是汗。
季浔渊被女人摸的浑身酥痒,他扭头看了一眼,眉目间颇有些不属于他的风流:“夏夏,还要往下吗?”
往下?夏清怡视线下移,是男人挺翘性感的臀,她身上莫名有些燥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往里钻。
捡起那根棉签,扔到垃圾桶里,夏清怡起身,背影匆匆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我去厨房。
“呵”季浔渊利落的翻身坐起来,唇边荡着一抹笑意。
随后掏出手机,给谢砚卿发了一条微信。
【谢二,你的葵花宝典果然有用。】
半个多小时后,季浔渊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他去了厨房,桌上摆着一小锅鸡汤,只有马婶在旁边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她大着胆子,嘴里夸赞道:“季爷,刚才那位夏小姐真是心灵手巧,跟您般配的很,这汤熬的火候正好,您快趁热喝了吧,补补身子。”
季浔渊漆黑的墨眸泛着细碎的笑意,低嗯了一声。
最近《女丞相》的拍摄戏份都非常精彩,江澜渐渐成长了起来,她跟着高人学了许多治国安邦的道理,恰逢此时天下大乱,藩王打着清君侧的幌子,纷纷北上,她带上包袱前去郡王爷的封地,投奔到他的麾下,共商大业。
张峰怕演员对角色的理解不到位,于是夏清怡中午休息了片刻,便赶去了片场,提了少许意见。
晚上用过餐后,她刚要带着两个孩子上楼,姜老太太把她们叫住了,包括姜煜在内。
她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道:“是不是看我老婆子老了,早上的事就一起糊弄我呢?”
姜老太太上午本想派人去打听,结果人还没出门,两位老姐妹便上门做客了。
她们一股脑的把自己听到的事跟她说了一遍,精彩的就跟编故事一样,跌宕起伏,她听完立马就觉得自己外孙女跟京都来的这位季爷之间有情况,很像旧识,难道是当年那个负心汉?
她憋了一天,晚上终于忍不住了,让佣人把两个孩子带上楼休息,才语重心长的问道:“小怡,昨晚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跟外婆老实说,这个季爷是不是当年那个男人?”
夏清怡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收紧,随后点了点头,从医院那晚过
后,她便没想隐瞒了,毕竟她已经打定主意告诉季浔渊孩子的事,到时老太太还是会知道。
今天两人独处时,其实是个很好的机会,但他被男人三两句话撩拨的心下紧张,然后什么都忘了,只能找机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