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要喝的,他凭什么管我。”叶舟嗓音莎莎带磁,撒个娇,话多些,还有点儿软,“再说了,酒精也消毒嘛!”
“你他妈……”对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叶舟,江过光嘴上凶煞,连羹匙放下没落下声响,“把这个喝了去睡觉。”
江过喉结轻轻滑动,把碗推过来,人已经站起身。
眼不见为净!
“你去哪儿?”
“洗漱。”
听见这两个字,叶舟知道他今晚这是不会再出门。
她没再矫情,收拾好自己,早早占上那张床,标准咸鱼躺。
眼睛困到睁不开的时候,屋外的灯也还亮着。
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帮不上忙,以前是,现在也是。
打个哈欠,感冒药一直在催化困劲儿。
屋子里安静地能听到墙上挂钟滴滴哒哒转动的长针,电脑里传来的剪辑着什么片子的背景音乐,再有就是时而敲键盘的声音。
闭上眼睛,眼前都能浮现出来那双干净的手,骨感凝重,手指修长,连指甲也一直修剪的干净圆润……
叶舟深吸口气,闭上眼睛,脑颅里的那双依然温热的手,似乎也在操控着她。
她摸了摸干热的唇,一只手慢慢下滑……渐渐呼吸开始急促。
突然,听见椅子拉开的声音。
叶舟一个激灵,一伸腿把身上的薄毯踢到地上,刚刚滑下去的手抬上来揪着枕巾,来不及摆个更合理的姿势,干脆完全脸朝下,趴在枕头上。
果然,厅里灯调暗,门被推开。
脚步声开始急促,却骤然停下。
叶舟听到粗重的呼吸声,瞬间困意消散,但她大气不敢出。
大约半分钟,察觉到后背上,薄毯又轻轻落下。
脚步声再次响起,旧木门这次被无情打开,吱嘎一声。
“想在这儿睡,就好好睡!”粗声粗气冷得落冰碴子。
叶舟吸了吸鼻子,没再装下去,软软地回他,“困了,晚安。”
消停不过一日,江过悄悄守过两夜,叶舟总算感冒好的渣渣都不剩。
一大早上,江过刷牙的时候,叶舟也揉着眼睛挤进来小小洗漱间。
“你就不能等会儿?”江过一脸嫌弃,抽出牙刷,快速开始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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