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构陷她与旁人藏有私情。
此后又被容隐出手惩治。
因贪腐之案流放二千里地,永世不得回京。
如今时过数月。
陈二郎又给她寄信做什么?
是求情还是又想构陷?
思绪正乱。
身前却有宫灯辉光迎面照来。
却
是容澈见她迟迟不来。
便令宦官们暂且回返。
“江萤。”容澈的视线扫过她面前的柳氏母女,那双剑眉凝起,语声里隐隐有些不耐:“又是什么事?”
“没有。”江萤连忙否认。
她的视线落在容澈面上,心跳得也如擂鼓一般。
陈二郎在信里写了什么犹未可知。
但容澈若是知道陈二郎敢寄信给她必然暴怒。
若在人前发作。
太子有疾的事恐怕掩藏不住。
且江玉媱又是个行事不顾后果的。
若不是柳氏捂着她的嘴。
她可是什么都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前有狼,后有虎。
江萤唯有咬唇道:“今日时辰不早,继母若有家事想说,还请等到明日再来东宫里登门拜访。”
这也正是柳氏想要的。
毕竟要是真传出什么流言。
太子追责,她与江玉媱也绝讨不着好。
因此柳氏露出笑脸,见好就收地压着还想说话的江玉媱行礼道:“臣妇恭送太子妃。”
容澈目光微深。
但在众人面前终是未曾多言。
仅是抬手,示意宫人们抬轿往北侧宫门处离开。
途中安静。
容澈始终没有开口询问。
直至辇轿在北侧宫门前停下,江萤心不在焉地搭着容澈的掌心步上回东宫的轩车。
车帘方落。
容澈却反手掐住她的脸颊。
“你又背着孤做什么?”他俯身欺近,就这般将她抵在身后的车壁上:“不是不想她们来东宫?怎么二言两语就让你转了主意?”
江萤羽睫轻闪。
连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继母要与我说些家事。大庭广众下若是强要拒绝,似乎也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