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往浴房里去。
浴水已经提前备好。
方迈进浴房,容澈便随手将锦袍扯下,顺势将她摁进面前的浴桶
中。
江萤的指尖方搭上桶沿。
容澈便同时抬步迈入。
宽敞的浴桶骤然变得逼仄。
温热的水流漫过她的颈,又迅速涌泻在浴房的地砖上。
江萤感受到容澈自后环过她的腰肢。
将她紧紧地梏在他的胸膛间。
浴水温热,而他的胸膛滚烫。
江萤连耳缘都红透。
她觉得容澈定是故意的。
他的寝殿里分明也有浴房,却非要来和她挤同一只浴桶。
容澈眉心微皱,似也并不满意。
“这也太窄了些。”他伸手拿过旁侧的皂角揉在江萤莹润的肌肤间:“等夏日过去,孤令人重新打一方汤池。”
他的手指滚烫,所落之处带起一连串的颤栗。
江萤面红耳赤:“还是不要了。”
如今的浴桶窄得都不能转身,还不妨碍他变着法子折腾她。
要是汤池建好,她都能猜到容澈会在里头做些什么。
容澈冷哼了声。
显然没将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他继续拿过皂角,给江萤洗沐。
滚烫的指尖搓洗在那些鲜艳的红痕上,很快便令江萤有些承受不住。
她扣在浴桶边缘的手指收紧,试图将他手里的皂角接过来:“臣妾自己来便好……”
“不知好歹。”容澈拧眉不悦,将皂角丢给她:“旁人即便是求着孤伺候,孤亦不会理会半点。”
江萤启唇想要辩解。
但被抵着的感觉传来时,她便迅速咽下语声,匆匆忙忙地开始洗沐。
若是再耽搁下去,显然又要出事。
好容易熬到洗沐完毕,江萤换好宽松的寝衣躺在榻上。
方阖眼,腰肢便被人握住。
江萤微带紧张地回首看向他:“殿下,如今夜都深了。”
容澈将她的腰肢握紧,顺势将她带入怀中:“孤是提醒你早点睡。你在多想些什么?”
江萤没有作声。
但显然是不信他会有这般好心。
容澈皱眉,抬手掐上她柔软的双颊:“不是你说想学骑马?当初不是说好,等去边关的事了,孤便亲自教你。”
江萤懵然抬眼:“现在便去吗?”
她看向窗外的夜色,犹豫着道:“会不会太晚了些?”
“你也知道晚。”容澈挑眉:“明日卯时,孤唤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