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好。”
盛行意满意地笑了下,不再犹豫,从秦恣的耳朵亲起,她很喜欢来到新的地方的时候,秦恣给出的反应。
短款吊带只到大腿的位置,很轻松地就能往上推着翻着。
秦恣闭着眼。
她一切的感受在这一刻最为清晰,仿佛在看盛行意执笔写字。
笔尖在洁白的纸面上慢慢地落下,又提起,节奏饱满,却又没有那么规矩。
下一瞬,又像是在研墨。
盛行意的指尖像是化为墨条,在砚台上缓缓地晕开,以致于墨汁越来越多。
盛行意的动作很轻柔,她没有经验,怕伤到秦恣,却又知道总要迈开这一步。
经验是累积的。
好在她做什么都算是有天赋,现在也不例外。
过了好一会儿,她左边的手肘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抚上了秦恣轻咬着的嘴唇,目光幽深,说:“想听。”
听她细碎的、紧密的、毫无节奏的、只为自己而发出的声音。
秦恣没有回答,但却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颈侧。
盛行意的耳朵碰着她绯色的脸,一时间分不清谁的皮肤温度更高。
而盛行意的右手还在磨着,并不着急着进去,因为从网上的学习资料来看,外面更容易有体验一些。
她当然是做了功课的,尚存着的理智让她没有莽撞。
秦恣也不再忍着,起初声音还小小的,要认真听才能听见,渐渐地,随着盛行意的频率而一点一点大了起来,没有一点节奏可言。
房间很安静,但悦耳的断断续续的轻吟就附在盛行意的耳畔,而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和着,还会侧头吻住秦恣,将这一切吞下去。
没有过去太久,秦恣就闷哼了一声,停了下来。
呼吸都很沉重,需要时间平复。
盛行意趁着秦恣还没抬头,摘掉了指套,这个指套的尺寸对她而言有些大,因为她的手指偏细了些。
她又拿过纸巾,柔声道:“我给你擦擦。”
“……我自己来。”
“你都为我擦汗擦眼泪。”盛行意言辞间还有些娇意,“我也想为你擦擦,不可以吗?”
秦恣:“……”
不是,这能一样吗?
一抬头,对上盛行意明亮的眼,她的眼皮跳了下,就看着盛行意的嘴唇张了张,继续征求着她的意见,问:“可以吗?”
秦恣还能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扯过丝带蒙着自己的脸。
不愿再看。
盛行意极轻地笑了声。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在擦完以后,秦恣就拿过了丝带,覆在了她的眼上。
覆下来的还有秦恣的密密的吻。
夜又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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