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看向?他:“你?为何如此说?这岂不是伤他的心。”
“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若是在很早之前就立了寂儿,再和宥哥儿说清楚也就没有这许多烦恼了。寂哥儿成婚成的晚,如今最大的孩子也不过四岁,若是再这样含糊不清,死的也被说成活的了。”靖海侯摇头。
袁氏听了,也愧疚难当:“说起来也是因?为我,这兄弟俩才?为了个位子,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靖海侯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了,我看寂哥儿媳妇是个拎得清的,平日里都说她这个人没有私心,如今看来是真的,这样就很好了。”
袁氏笑道:“好啦,你?一贯是对她很好的。”
实际上?靖海侯也的确觉得若薇不错,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可是有人却?传起了闲话。
靖海侯夫妻因?为守孝,深居简出,若薇却?是消息很灵通,尤其是添香,常常行走于其中,她就立马告诉若薇了。
“姑娘,似乎有人在族里说,说侯爷和您……”
若薇还不解:“侯爷和我怎么了?”
添香坐下来道:“您别记挂在心里,我看他们就是胡说八道,造谣生事,说您和侯爷有染。”
“什?么?”若薇听了简直是手脚冰凉。
一个女人被污了名声,才?是打击你?最狠的法?子,在争产的过程中,若薇的说法?恰巧合了靖海侯的心思?。再有,在若薇看来靖海侯收了胡老太君的私产,此事合情合理,若他日后百年,这笔私产自然就是刘寂的了。
她也做过防范之事,看紧门户,安插人到?刘宥那一房,和族中人交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恶毒。
添香见若薇脸色发白,忍不住道:“姑娘,那群坏心眼子,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不对,这招虽然毒,但?的确是高招,如此公公即便偏向?我,却?也不能在明面上?,还要和我避嫌。”若薇虽然怕,但?是脑子里还是快速分?析。
添香有些急:“姑娘,我们怎么办?”
若薇摇头:“我们现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私下查出来是谁说的?我其实怀疑有一个人,但?注定?这个人抓不出来了的,能够抓出来的,就是小鱼小虾,甚至还没什?么事情。”
“为什?么呢?”
“这种事情都不需要说什?么过分?的言辞,比如他能说一句,靖海侯对儿媳妇很关心,这样的话就让人起了不少心思?。况且大家明着尊敬你?,私下暗自都等着看你?的笑话。”若薇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你?还没办法?较真,较真反而?让人家觉得说中了她的丑事,让她破防了。
刘宣也洋洋得意?,他正和刘宁道:“看,我们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这就让他们把柄也抓不到?。若不是那个女人,咱们现在早就盆满钵满了,哪里能这般。”
刘宁则抚掌笑道:“三?哥真是好算计,说起来爹一回来,就排除我们这些人,只有刘宥和刘寂兄弟才?能住进侯府。难道我们就不是侯爷的儿子,明明我们这些人在京中活的跟丧家之犬似的。”
“五弟说的很是啊,父亲自己做不到?公平,我们要的并不是靖海侯府的家产,不过是老太太的私产罢了。”刘宣摊手。
刘宁叹了一口气:“是啊,三?哥你?还好,我家里子女多,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刘寂位高权重又有钱,当然不看重这点三?瓜两子儿,可这些银钱对咱们这些人可真是一文钱难倒一个英雄好汉。”
兄弟二人说了几句,刘宁之妻从?屏风后出来,她道:“他这样做马前卒,咱们不必跟着做什?么。反正日后你?能多请安,就只多请安,旁的不必管。”
刘宁点头:“嗯,我懂。”
“其实这些流言中伤,若杜氏是个气性大的,万一为了以证清白死了,这事就闹大了。”刘宁之妻分?析。
刘宁看向?她:“会这般严重吗?说起来爹也的确很偏向?那个女人,刘寂都没回来,还对杜氏信任有加,账上?的银子随便杜氏支取。她算什?么啊?这家里的丧事处理不交给咱们,却?交给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