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婳,她根本不会陷入今日的局面,这一切全是苏婳害的,她现在恨不能杀了她,剥她的皮,喝她的血!
又怎么可能低声下气去求她!
柳霖瞧着她神色,不得不将话给说透了,“你千万不要再想对付苏婳或是苏家,不仅是因乐安县主,更是因为,这苏记饭馆的大酒楼所在——
根本不是寻常富贵人家,而是京城恭亲王府的产业。
苏家背后靠的恭亲王府,断不是我们柳家能惹得起的,你可明白?”
“恭亲王府?这怎么可能!”柳羽仙满目震惊,“苏家没进献劳什子的红薯之前,不过是上河村一个普通的贩夫走卒罢了,靠卖麻辣烫为生。
又怎么可能同恭亲王府搭上关系?
阿兄,是不是你弄错了?”
“这是三殿下亲口说的,如何会错?”柳霖压压手,“你再胡来,便是我同父亲也救不了你!这件事闹得如此大,父亲那儿想必已经得到风声,你得赶紧回府,将这事同父亲禀报。”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墙角的画衣,双腿早已经抖如筛糠,完全不敢出声,连呼吸声都放得极轻。
正要松一口气时,却见男人缓缓停在自己跟前,声音冷如寒冰,“妹妹,这种胡乱挑唆的丫鬟,不必再留。”
“不!公子不要!”画衣猛地抬头,眼眶顿时红了,“公子,画衣也是没办法,小姐吩咐的事,画衣不得不照做,画衣完全是按小姐命令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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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公子留奴婢一命。
公子要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贱婢!”柳羽仙正怒火中烧,狠狠一巴掌扇扇上去,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勾y我阿兄,你当我是死的?”
噗嗤!
画衣一口鲜血喷出。
却是完全不敢叫疼,慌忙扯着少女的裙摆磕头求饶,“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敢!还请小姐看在奴婢尽心尽力为小姐的份上,饶奴婢一命,奴婢定给小姐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呵!饶你?”柳羽仙冷笑,“若不是你,请所谓的神偷圣手,偷来这些有问题的火锅底料,柳家如何会有这样的祸事!我怎能轻易饶你?!”
说罢,一把扯出衣裙,推开包厢门,“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直接卖到勾栏院里!”
饭馆上下一个客人都没有,伙计们全提着心站成一排排树桩子,连忙小跑着赶过来,就要将画衣扯出去。
画衣求饶声一顿,瞪大双目,整个人脑袋全是一片空白。
竟要将她卖去勾栏院,比之上一个大丫鬟画屏,送去庄子嫁给傻儿子都不如!
怔愣过后,双眸全是恨意,“柳羽仙,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明明是你自己嫉妒乐安县主,方惹出今日的祸事,到头来竟拿我来出气!
你就是一个骨头软、腰杆弯的孬种!懦夫!
我且看着你,一步步将柳家上上下下全害死,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