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举起手里的二锅头,嘴跟摸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大哥叫着。
把刘海中美的都找不着北了,也不顾大晚上的扰民,朝屋里就喊:“敬枝儿,一个娘们家家的别凑热闹了,去家里炒俩菜,我跟刘兄弟喝点。”
二大妈自打刘朝来了,就一直在赵虎屋里偷瞄他,听见自己爷们要和他喝酒,脸上多少的挂点纠结,磨蹭了半天才出来。
“大晚上的你俩别喝了,明儿还得上班呢。”
“费什么话,炒几个鸡蛋,再炸个花生米,多放点油,听见没有。”
刘海中见自己媳妇不听话,面上立马就挂不住了,要不是这边人多,还想在刘朝面前保持形象,不然,大耳雷子早就呼上去了。
刘海中他俩称兄道弟的往后院走了,赵虎的手心可是一个劲的痒痒。
本来还以为刘朝懂事了呢,结果礼品是给别人买的,可把赵虎气够呛。
“行了,一大爷啥事啊?您仨大爷大晚上的搁我这不能是为了赏月吧。”
刘朝俩人啥事也不说就提溜着狗脑袋跑了,赵虎也只能看向想要开口说话的一大爷了。
“嗨,这事也怨我我,前天晚上睡得早,听见后院闹腾也没起来看看,要不然也没这档子事儿。”
易中海叹了口气猛吸一口烟,说了一大堆废话,脸上还挺自责。
让赵虎这个腻歪啊,刚不问的时候,你那嘴唇子磨蹭半天想说不敢说,这让你说吧,你又说不到正点上。
“一大爷,咱直接唠干的吧,我这年轻力壮的冻会没啥事,三大爷的大鼻涕可是快冻下来了。”
赵虎又给一大爷续了根烟,认真的等着他讲。
“老易呀,有啥事你和虎子商量吧,我这体格子冻得的可受不了了,得回屋躺会去,傻柱的事儿你做主就行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借着赵虎的话头子说完起身就往家走。
把身子一佝偻,破棉袄使劲的往身上紧,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老阎你……”
“行了一大爷,我三大爷那粘上毛比猴都精,没好处的事他才不掺和呢,你就赶紧说吧。”
易中海也知道赵虎说的是实话,也就不喊阎埠贵了。
一拍桌子张嘴就骂:“傻柱这个混小子,这么大了一点也没长进。”
赵虎看出来老头酝酿情绪呢,也没打断他,进屋拿铁簸箕从壁炉里挑了几块木炭盛出来。
喊过李娜拿出来几个没剥皮的橘子用筷子插上,他在一边考橘子吃,一边听易中海骂傻柱。
这是个土药方,对于吸烟吸多了嗓子疼、咳嗽还是有点作用的。
这年头人们有个小病小灾也舍不得去医院花钱,全靠这些土法子顶着。
“一大爷你说你的,我听着呢。”
易中海见赵虎还吃上了,一时间有点尴尬,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见赵虎再听,老易头接过递过来烤好的橘子放手心里当暖手袋,也不骂街了,把今天去警察局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