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有好坏两面,就看你怎么想了。
就比如赵虎家炉子上温着的小米粥,由于他们两口子一觉干到大中午,那锅粥已经稠的没有一点水汽。
赵虎剥了个熟鸡蛋扔在粥碗了里,您猜怎么着?那鸡蛋弹起来了。
“瞅见没媳妇,这粥好啊,顶饿。”
“在你眼里就没有不好的。”
李娜甩给赵虎一对白眼,拿着铁勺子跟划鸡蛋糕似的对着粥碗横竖划了几下,放上几根咸菜丝小口小口的品尝。
“怎么了媳妇?不好吃啊?那你尝尝这肉饼味道怎么样?牛肉馅的。”
赵虎见李娜吃饭跟苍蝇舔似的,一碗饭半天都没有吃完还以为不合胃口呢。
“没事,就是再想傻柱要是蹲了大狱秦淮茹她们一家的日子还怎么过,挺着个大肚子,几个孩子又那么小。”
“你要是这么想,许大茂可就有话说了。”赵虎故意憋着嗓子学着许大茂的语气:“您这不讲理呀!我好好的喝顿酒睡一觉,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一顿胖揍,我还想喊冤呢。”
赵虎一番话噎的李娜气鼓鼓的,但也知道他说的没毛病。
都是成年人,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可怜他?天下比秦淮茹一家还可怜的多了去了。
“不是跟你说了嘛,啥事往好处想,傻柱打个架估摸着也就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出来,正好让贾家这一家老小尝尝家里没有顶梁柱的滋味,这往后啊!傻柱的日子才能好过。”
赵虎吃完饭套上大军靴,宽慰完李娜后一口就给她小嘴给叼上了。
“呀!你要干嘛?不行。”
李娜吓一大跳,抱着饭碗挣脱了赵虎的怀抱,一个劲的摇头,昨天赵虎火力全开可把她折腾惨了,到现在身子还乏着呢。
她现在可不敢再招惹赵虎。
“瞧你吓的,也不知道昨晚谁说为了要孩子,命都能豁出去。”
赵虎被李娜的草鸡样给逗的哈哈大笑,也没有继续逗她:
“我去货站一趟把车开回来,晚上不在家吃了。”
开车开习惯的人走哪都愿意开车去,就好像那车就是腿一样,这猛的一没车开赵虎还真有点不习惯
叼着烟走到街口公交点,呜呜嚷嚷一大群人抱着胳膊跺着脚在等车,这跟赶庙似的场景让赵虎多少有点稀罕
这时候的公交车大多都是无轨电车,上蓝下白的车身擦得倍儿干净比狗舔的也不遑多让。
叫什么型号赵虎闹不懂,但听周围等车的爷们都称呼叫大京一。
“来了来了,一辆大京一,车上没多少人都别挤。”
等了两口烟的工夫,随着一眼尖的爷们嗷唠一嗓子,在这等车的老少爷们就跟放了羊似的玩了命似的往前挤。
“别挤了,别挤了,着急去投胎啊,下一辆马上就到。”
从车窗探出脑袋的售票员好脾气早就磨没了,一张嘴那话比老爷们都糙。
“扒车门的那小子,说你呢,听不懂人话?一会别把你蛋黄摔出来。”
一个尖头鼠嘴的小子没能挤上车,正扒着车门拿肩膀头往里挤呢,听大娘们儿售票员拿他说事觉得丢了面子,满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