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半,市刑侦局接到上级命令:协助秦家找人。
10点,警方查看走廊监控,电梯监控,和酒店进出口的监控,发现乐婧是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自己悄悄出门的。
从监控里可以看出,她并没有遭到威胁或者胁迫,中间还打了个电话,讲电话时也有说有笑的。
警方把具体情况告诉了秦家人。
乐婧的丈夫秦云煦坚称妻子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自己出门,一定另有原因,至少先把人找出来。
警方只能锁定乐婧的车辆,用道路监控一路排查过去。
红色跑车从康姜路驶进冬晖路、三莲路、上邮路,矮河沟路、黄酱路、又转回了冬晖路。
警方花了这时间,最终在冬晖路的一个偏僻拐角处找到了跑车。
他们在车上发现了插在车上的车钥匙,和乐婧的手机、外套,却还是没找到乐婧本人。
这个时候,所有人心理都已经生出不好的预感。
虽然凌晨三点到现在才过去8个小时而已。
可想也能想到,一个富太太无论如何作,也不会把爱车和手机随意的扔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死角的。
更何况…
这年头没有手机,那真是寸步难行。
因此,警方高度重视,立刻以红色跑车为中心,一点一点的扩大排查的范围。
可惜,他们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的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后,还是一无所获。
11点半,傅局下令,命令特殊专案小组接手这起失踪案,尽快破案,找到乐婧。
正在处理水月山庄案件和安康疗养院案件后续的徐春晖,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尤其在和秦家人交流时,他们那副:你们会不会办事?问我干什么?你们在怀疑我么?我们纳税难道就是为了养你们这群废物?的态度。
搞的所有警员都想原地爆炸。
徐春晖只能厚着脸皮打电话向傅局哭诉。
傅局可能也是被一个肌肉壮汉,哭唧唧地和自己撒娇给恶心的不轻,当即答应了他摇人的请求。
“得亏言归迟提醒了我,否则等你们走了我能想起来求助,这一来一回的,多耽误时间,是吧。”徐春晖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大会议室门口。
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绷着脸缓缓地推开了房门。
“这已经快十个小时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你们到底用没用心!”
“就是,十个小时。哎呦…这已经快十一个小时了,这么长时间,我嫂子…她该多危险啊。”
“呜呜…老公,妈她会不会有事?我好害怕呜呜…”
……
大会议室里,一边坐着秦家亲属,以及和乐婧关系较好朋友;一边坐着负责问询工作,努力收集有用信息的警员;中间还穿插着进出端茶倒水的服务员和生活助理。
秦家人到底是有素质的,没有像市井泼妇一般叉着腰,对警员们大喊大叫、口吐芬芳;
他们只是坐在那里,阴阳怪气、不徐不缓地表达不满。
就算如此,这每人一句,吵闹不说,还总是说不到重点。
“怎么不分开问。”周鹏就没见过这样做询问工作的。
徐春晖放低了声音:“他们…不太配合,又不是嫌疑犯…”又不是嫌疑犯,实在不好用强。
所以想要他们配合,警方就只能靠哄和求。
如何判断一个人的社会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