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已将纸巾揉了揉扔进垃圾桶,转身出门。
走廊里的空气却有些闷,那时的之南微拧眉毛,在权衡利弊,在绞尽脑汁琢磨。
刚过转角,却见江廷插兜靠在窗户边上,视线遥望窗外,晕开一圈圈晦涩不明。
像是一幅难以形容的画。
她心里又倏地扑通,男人已扭头看她,目光极深,像是要看到她心里。
之南半秒移开,刻意靠近墙的另一侧,正要从他边上路过。
江廷转身一把擒住她手腕,声音有些涩:“你把痣祛了?”
没提那个“又”,看来是没听到。
之南抬头,对上他隐隐绷着的脸,说:“是。”
说完就要挣脱,江廷却不放:“没必要这样,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无关别人。”
他骤然收紧的力道昭示着紧绷隐忍,仿佛他才是这颗痣的主人。
“这是我的自由,我想祛就祛,关你什么事?”
之南也不耐烦,几句冲人怼回去。
不用再刻意讨好,她冷着小脸,明显是嫌弃之极的表情。
江廷看在眼里,却觉得空洞洞的心有那么一颗填满,随之而来是无以复加的酸涩。
擒着的这抹纤细他突然那么不想松开。
“你的东西还放在别墅。”江廷目光跟随她的脸,说,“今晚和我回去拿。”
拿个鬼!
之南:“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她挣扎要走,江廷却握住手腕轻轻一带,将人带到跟前,问:“毛绒公仔不要了?”
“不要!”
“记满你笔记的书和。。。”
“不要!”
“还有那个泥塑小瓶。。。。。”
“不要!不要!不要!”
。。。。。。
她接连几声抗议,江廷却不恼,道:“那你买的那一大箱子总得带走吧,我又用不着。”
之南忽地看他,男人眼眸深深,有别样炽热的情绪在里面,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前几个月的林之南恬不知耻,在网上订购了一大堆情趣用品,什么女仆装,学生装,水手装,或者是各种小动物play。。。。。。说要不重样的穿给他看。
那时的江廷刚下班回来,拎起一根手指宽的内裤看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当晚她就被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掩藏在那一根布料下的,是乌黑插进粉嫩的饱满填充。。。。。。。
想到过往,之南脸上突然也有那么一丢丢燥,只伪装得毫无异样:“我都不要,你全扔了吧。”
不能再和这个人过多纠缠,她去掰他的手:“找个清理公司几分钟的事,连人力也帮你省了。”
江廷咬了下牙,直接上前几步,将人困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