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闹哄哄得,临睡之前闵太太又把冯瑞卿叫过去,她听说了焦公子的事情,心里面悬着,一定要好好问问儿子。
冯瑞卿把今天发生的来龙去脉叁言两语地描述了,只是没有提及杏娘的缘由,担心闵太太多心。
闵太太点点头,还是提点道:“你也不是冲动的人,少在外面和别人动手。葛家小姐就在旁边,瞧见了对你印象不好。”
冯瑞卿敷衍地笑了笑,便离开母亲的房间。
睡觉的时候总觉得神经突突地跳,明儿还得上班,冯瑞卿强迫自己集中精力赶紧入睡。没想到迷迷糊糊得,自己竟然出现在了安家胡同,手里还拿着那把杏娘给自己的伞。
胡同最里面那户熟悉的人家传来女孩子婉转的唱曲儿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却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屋内,小小的院子里,布景看不清楚,唯一清晰得就是眼前穿着戏服的明媚的姑娘。
他讷讷地望着她,身子好像动不了,倒是杏娘身形轻盈,唱了一会儿,轻声慢语地问他:“大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是来看我吗?”
他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不出话。
杏娘甜甜地笑,不同于平素瞧见她的腼腆,这份笑带着几分妖娆。冯瑞卿只觉得那笑容十分艳丽妩媚,不由看得痴了,胸口也快速地跳动。
恍惚间,杏娘换了一身衣服,那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衣服,就是水红色的肚兜,将那一双肥嘟嘟的妙乳包裹住,随着她的举动颤巍巍得,像是小兔子,上下蹦跶。
她不断走近,嘴里好像说着什么,但是他听不清。他只知道,她身上莫名的花香气一点一点靠近,最后就像是一张网将自己牢牢地网住。
然后,杏娘圆睁着大眼睛,捂住胸前雾里看花的朦胧艳景,狐疑地说了一句话:“我还以为是叁少爷呢……他呢?我想见他……”
冯瑞卿的心口涌现难以言状的酸涩,那种酸气仿佛泡在醋坛子里面,往四肢开始蔓延,推动着他一把将杏娘抱在怀里,手掌在此时可以自由灵巧地活动,于是他粗喘着撤掉了她胸前的肚兜,露出里面自己肖想已久的嫩乳,白生生得,就像是巷子里头叫卖的嫩豆腐。
他脑子里面浆糊一般,搅来搅去得,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于是他自暴自弃一般用力捏着那一双奶子。
女孩儿身上美得令人惊讶,他本以为杏娘只是生得美,却不料衣服下面也是这样香艳的情景。
“叁少爷……叁少爷……”杏娘哼唧着呢喃,小小声得,娇滴滴得,媚眼如丝,颜娇如花。
可是这六个字传到冯瑞卿耳中,愈发气愤和冲动,不由使劲捏了一把那颗被自己捏弄硬起来的小奶尖:“我不是叁少爷。我是冯瑞卿。”
杏娘呆怔着,嘴唇动了几下,仿佛半开的芙蕖,娇艳欲滴。
冯瑞卿只觉喉咙里开始冒火,想也不想就含住了那软嫩的朱唇:“喊我大少爷,乖,喊一声。”
“大少爷。”她软软地却有些含糊地说着。
冯瑞卿心里舒服了点又提醒说:“再喊一声瑞卿。”“瑞卿。”
他的吻不断攀升着热度,像是要把怀里的杏娘融化了一般。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再睁开眼,杏娘和自己都在床上。
她的皮肤如雪如月,很想自己曾经在法国吃过的一种冰激凌,甜甜得,白白得。他像是吃不够一般舔舐啮咬她的肌肤,留下越来越多鲜红色的痕迹。
冯瑞卿根本不用怎么动作就摸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他还是童子鸡,但是也看过那些露骨的杂志画片,一同住的室友更是大大方方将女友带回家,自己在卫生间撞见了那火辣刺激的活春宫。虽然只是一瞥,但也知道男女纠缠在一处到底是怎样。
他用手压低杏娘的柳腰,自己跪坐在床上,捏着浑圆的小屁股上弹性的肌肤,喟叹道:“杏娘,你身上真是软绵绵得。摸了你,我不想再摸任何人。”
这样轻佻的言辞清醒时的时候,冯瑞卿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得。
可这是梦里,可以肆无忌惮,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完全不顾礼义廉耻。
他内心深处的黑暗随着自己的鸡巴悉数插进去而彻底爆发,强势而又霸道地在少女水嫩紧致地小穴里疯狂抽插肏干。
杏娘婉转呻吟,像是黄鹂鸟,又像是小猫儿,娇娇弱弱,惹人怜惜,更惹人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凌辱、去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