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击时,甚至连带着她身后的齐然也跟着晃动。
大开大合的操弄,耻骨撞击的凶狠。
外翻的软肉被鸡巴再度磨进的一瞬间就开始高频颤抖,畅快的尖叫颤动停滞在吼间,眼泪在快感飙升的同时不受控制地涌出,极致的快感让人忘乎所以,只知道胡乱的叫着:
“啊啊啊,好快……干……干我……长鸡巴……唔,影帝,干死人了啊啊啊……”
齐然的鸡巴上满是骚水,也昂然挺立在苏念的腿心,他似乎很清楚苏念刚刚干了什么,冷哼一声“非要把老实人也逼疯,你今天是找死”。
说着肉根从臀瓣上的菊蕊划过,好几次,都有种随时要捅进那窄洞中的感觉。
密密的危险感立刻冲击着大脑,苏念哪里还敢乱来,极为用心的夹着陈牧枕的鸡巴,以最快的速度让他冷静下来,同时单手从身后握着齐然的鸡巴,不停的撸动。
许久后,察觉到陈牧枕稍微慢了些,她又小心翼翼扭动臀瓣,将操着的这根抽出来,“噗叽”一声,再度让齐然那根插入。
……
一根抚摸,一根吸夹,每次换人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叁道视线都盯紧了她,有气愤,有妒火,有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火花,有种下一刻就会打起来的紧绷。
可是因为谁都没办法停下来,又互相掣肘着,不管是齐然还是陈牧枕,甚至是一旁的白晏,最终居然都只能咬牙忍了,眼睁睁看着她来回吸夹,不亦乐乎。
整个逼口,在交替吃两根鸡巴时,都是麻木的、颤抖的。
在这种情况下插入时,从骚逼到心尖,都是又紧张又畅快,公开偷情、当面出轨的情绪被拉升到最高,滋味尤其的爽。
啊啊啊,这么明目张胆的p,她真的太骚了。
花穴被两根尺寸不同的鸡巴轮流肏弄,一前一后,两人的角度和习惯完全不同,操到的地方又微妙的差异,两种不同的快意交替堆迭。
一开始还是由她来换,到后来大概是受不了她太慢了,直接变成了两个男人自己换。
这是切切实实的p,尤其是因为好胜心,两个男人的速度都是越来越快,撞击到逼口发疼,五感俱震,苏念双腿越来越没了力气,脚趾尖踩都踩不稳,却还是尖叫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扭着臀。
“啊啊啊……好硬……好满……不行、不……要裂开了……好粗……啊啊啊,别换了!……”
苏念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夹着,玉体泛着大片红潮,语音破碎,断断续续,手胡乱的到处抓着,才不过被操了十来分钟,整个人僵住一般,全身以一个频率痉挛颤动,甬道内急剧收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管他是哪一根,都发狠的吸,胡乱的喷。
大鸡巴一次次拔出来的声音,一次次插入的声音,无比响亮清晰,还带着水花飞迸的响儿。
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快意!
比p更激烈的是,大概因为今日过于刺激,连陈牧枕都状似磕了药,就更别提苏念和齐然两个疯批,叁人近乎失去理智的媾和。
这是一副任何人看了,都会受不了湿透了、硬炸了的激情性爱场合。
白晏本来就已经情动,此时他盯着苏念被操到穴口发白、白沫成堆流淌、反复被插入的骚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浑身都干涸,鼻腔都快冒烟了。
“给我解开带子啊!”
“混蛋,苏念,念念,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
“我也要,快解开我,不然我立马叫人了!让大家都来看看,他们俩有多淫荡!奸夫!”
哐哐哐,整个病床都被拽得拖行起来,白晏双目赤红,额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胯下的东西居然在摩擦中,从睡裤顶端挣脱出来,肉粉色的鸡巴斗志昂扬的挺立着。
眼看简易病床都挪动了好大一截,声音大到随时会被外面的人发现。陈牧枕无法,只好抱着苏念来到病床上。
齐然走到白晏身侧,却没有直接解开绑带,而是拿了几个面包,塞进白晏嘴里。
他甚至还紧了紧领带,姿态高高在上:“吃不完,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