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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二更(第2页)

“好。”褚楚眼巴巴瞅着他。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庾佑之的目光是清醒时候维持得极好的平和,他静静地看着褚楚,半张脸隐进黑暗里。女孩子隔了些距离,看不清男人全部的表情。

事实上,他现在想做的,是亲她,或者说更进一步。

他的自制力是让自己保持理智的最后一道屏障,先前久未见她,倒也慢慢忍成了习惯,可一旦与她重逢,他只想时时刻刻要她呆在自己身边。原本计划出差两个周,周榆都准备要在外地跨年了,问他要不要物色团队聚餐的地点,他硬是把公务提前完成,刚一个周就订机票,先周榆他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只是想尽快看见她,在这样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

他总是贪心的,一周未见,瞧见心爱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反而不满足起来。他即将到来的叁十一岁仿佛要被他活成二十一岁,那时身体的勾缠还被认为与灵魂连在一起,于是他想离她更近。

塞林格写过一篇短篇小说《TheHeartofaBrokenStory》,译成中文名为“破碎故事之心。”

作者需要为Collier周刊写一个言情故事,故他假设了一个男主角遇到女主角的合逻辑情节,那就是为爱铤而走险——男主角抢夺了女主角莱斯特小姐的手提包,并因此而入狱。在狱中,为了继续开展情节,男主角会给女主角写一封信,这封信最合适的内容会包含这样一段话:

“……爱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莱斯特小姐。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如此,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手。”

Lovingyouistheimportantthing,MissLester。…Ithinkloveisatouchandyetnotatouch。

但塞林格最终指出,他并未能真的写出这样一个故事,因为男主角根本不会这样勇敢。

他总结道,在“男人遇见女人”的故事里,总是该由男人主动出击。

屋外客厅设备声放得大,即便房间隔音很好也还是能听到电影角色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播到了哪里,外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闹哄,褚楚一时不备,抖了一下,眼里露出些微的惊诧和空茫,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刚要说话缓解二人之间无声却暗流涌动的气氛,就见原本逆光盯着她的男人在此时突然大步上前,把她捞起来抵在墙边,低头启唇就吻了上来。

外面一片吵闹,屋子里却安静得吓人,犹如催情的暗火。

他似是忍了很久一样,揉捏她的手劲都有些失控,褚楚嘴唇被他咬住吮吸,呻吟被迫咽回喉咙,只能发出间断的唔哝。而这至少还有发泄的余地,在外头音频切换的静默空档里,她连这短促的气音都不敢发出来,只颤抖着任凭男人把她的欲望尽数勾引出来。

庾佑之的呼吸声很沉。

褚楚今天穿着交换期间在日本雅虎网站买到的,她格外喜欢的附属中学的女学生制服。蓝色的领结和格子裙,还有深绀的毛衣和白色的小腿袜。屋里暖气开得温暖,她进屋没一会儿就把裤袜脱掉了,这会反而更加方便。

他没有角色扮演的爱好,但这种时候她的着装反复在心底提示他女孩子作为学生的身份,反倒让他更加焦灼,悖于道德的耻感让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碰她的领巾,但欲念和她身上软糯的香又让他的欲望旁逸斜出,导向更加不可控的方向。

男人宽大的手在臀下的地方撑着她,拇指恰好抵在腿心内侧,这使得因着高羊毛含量而并不柔软的裙料反复刮蹭着她的腿心,带来磨人的痒。内裤被扯掉,他反常地没脱掉她的毛衣开衫,只自衣摆探进去解开衬衫的扣子,勾掉内衣的肩带。

女孩子辗转着推拒似的迎合,让面前的男人几乎没有掩饰自己的掌控欲,大手把腰轻轻一提,她就主动分开腿环住了他劲窄的腰。

黑暗里,他贴在她颈边,呼吸沉重。褚楚小声道:“叔叔,怎么不继续了?”

庾佑之抬眼看她,眼神像蓝色的高温火焰,烧得她浑身都如同春日被吹拂遍过高雄街巷的木棉花。他道:“叫我名字。”

“……庾佑之。”褚楚觉得这一年的时间,好像根本未改变什么,她还是被他只消一眼看过来,腿心就泛起连绵的湿。

她努力夹紧他的腰:“我……我想……”

庾佑之拨开她黏在眉梢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很想。”

他没再犹豫,按住她把肉棒深深送了进去。褚楚呜咽了一声,穴口被填满的感觉久违而熟悉,甚至有一种难耐的饱腹感。她下意识摸着自己小腹,小声唤他:“庾佑之……我肚子有点胀。”

庾佑之皱着眉等着她适应,显然也被穴里的紧致箍得难受。他低头亲了亲她,声音低哑地安抚:“乖点,一会儿就不胀了。”

待全然容纳进去,她又开始不老实,乱动着挑拨。庾佑之动的力度很大,褚楚整个人被他捏着腰上下套弄,全身绵软地瘫在男人胸前。

戳到敏感点的软肉的时候最难熬,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靠吸吮庾佑之的皮肤避免她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门外客厅看电影的众人也结束了,都被惊悚的情节吓得够呛。脚步声吵嚷着移向楼上,褚楚所在屋子的门突然被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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