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也叫嚣:“没错,大哥你这分明是在编瞎话!我们才不信府里拿不出这些银子,除非你让我们看账!”只要看了帐,他们就能知道府里一共有多少银子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多分点!“做梦!”老大咬牙回答。这群人,包括他的两个弟弟在内,平时只知道偷懒享福,给家里惹麻烦,把家里的一应事全都交给他和他的娘子处理!如今出了事了,反而要看账本多分钱财。实在是恶心!“那我们怎么知道大哥有没有骗我们?”老二叫嚣。“不错!”亲戚们全部支持。也有亲戚说:“看一下又不会死,再说,若是做事光明磊落,没有偷拿偷用的,难道还怕看不成?不让看,分明是有鬼!你不会贪污了银子吧?要知道这可是家里的账!”一个老女人做出惊讶的模样,并恶意满满地揣度他。郑大被气得眼睛发红!“我没有,还有,我再说一遍!这不是家里的账,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们再不知道说人话,办人事,我们就公堂上见吧!”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也算留足了兄弟母子之间的情面。郑老太太和两个儿子对视了一眼,他们明显感受到了郑大的不耐烦。他们知道,郑大认真的了。故而,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郑老太太的身上,希望由她开口,跟郑大说。毕竟,郑大对他这个母亲一向是尊敬孝顺的。而且,他们心里也清楚,如果没有郑老夫人在,只怕郑大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们。毕竟,家里产业快要破产的时候,他们可都是分了钱,也就是简单地分过一次家,把能拿走的钱都拿走了,只留下个破鱼烂摊子给郑大解决。谁知,这个烂摊子竟然被郑大盘活了。还在他手里再次走向辉煌!所以从认真意义来讲,家里的这些产业可以说完全都是郑大的,他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以至于之前郑大给他们找活干,分派差事的时候,他们总觉得吃了亏,给别人家干活。虽说,郑大也是给了工钱。但他们只想不劳而获。郑老夫人明显也是明白郑大的用心。她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眼郑大,又看了眼她身边的16个亲戚,以及她的两个儿子,眸光流转。忽然开口道:“那就100亩良田,外加五十万两现银吧。”她也不知道郑大赔给林家多少?但是她心里有数,这个数字,郑大应该是能赔得起的!不过脱层皮而已!此话一出,郑大眼睛都红了。郑老太太心虚地选择不看他,又接着道:“只不过,你可以不管其他亲戚家里的女儿,可你亲兄弟家里的五个女儿总得管管吧?她们日后恐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每个女儿给一万两养育费不过分吧?毕竟,她们可都是你的亲侄女。做人可不能太狠心!”郑老太太拿话逼他!不管,他就是无情无义,管了,他就要大出血!郑大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都是她的儿子,为什么郑老夫人偏就对他这样狠心?难道他不是亲生的不成?只有他那两个弟弟需要生活不成?昨天为了赔偿霍老太爷,他已经把织祸夫人的嫁妆,全部赔给霍老爷了。毕竟,按照规矩来讲。嫁妆应属女方。如果结了婚的夫妻,女方惨死,那么夫家是应该退回女方的嫁妆的。可,此事特殊,又为了平息霍老爷的怒火,故此,郑大不仅把织祸夫人的嫁妆全部给了霍姥爷,还给了霍老爷一盆超大的上等珊瑚。那珊瑚有市无价,千金难买!就算送给皇宫里的皇后娘娘,也算尊贵!这才平息了霍老爷的怒火。郑大忽然有些心累,想着,罢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给他们钱了。就当他最后一次孝敬娘了。他刚想点头,就听门口传来一道女声:“我不同意!”众人寻声看去,不由惊讶!林家的两个小姐怎么忽然来了?难道又是来找麻烦的?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想把郑大推出去,让他先把事情解决好,他们避避风芒。等郑大解决完了,他们再回来研究分家的事情。事情的走向不由变得好笑起来!明明是织祸夫人闯祸,按理来说,整个郑家都逃不了干系。再加上,现在郑家还没有分家,这群亲戚口口声声用亲情道德绑架郑大,妄图从他手里多要些财产,结果一来人,他们跑得比谁都快!也来不及装他们的好亲戚了。郑大的心,此刻已然凉透。林今纡和林清也从君清尘那里借来了二十几名侍卫,把大门堵住,林今纡道:“怎么,这是不欢迎我们?”她脸上的笑容浅淡,身上的气度竟与林好好像了个十成十。郑家人赶忙道:“怎么会,两位小姐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怎能不欢迎呢?”郑二郑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连郑老夫人都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林今纡和林清也面前。林清也也笑着问:“我们姐妹俩这时候来,可是打扰了?”“不打扰,不打扰。”郑二满脸的谄媚。不得不说,林清也这张脸越长越好看。虽然,郑二知道,无论是家世样貌,还是财富年龄,他没有一点能配得上林清也的。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对林清也犯花痴。林清也只扫了他一眼,便看清他心里的龌龊心思。她有些恶心。遂冷了脸,道:“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也不与诸位绕弯子了。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母亲要我来讨个说法,虽说昨天那事,就算赔上你们全部身家也不够,但我林家到底仁善,只要你们赔我家良田千顷,黄金五百万,便行了。”她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原本还在犯花痴的郑二,瞬间被林清也开出的天价赔偿款给惊呆了。同样震惊的还有郑大!他哪里有这么多的钱?郑老夫人也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