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夏将手放在发顶,一脸不满:“不能随便摸我的头。”
明秋被奶团子意正言辞地警告,心下不满。
谁家小孩儿这么没有礼貌,这么不可爱。
“小朋友,”明秋微微眯起眼,俯身凑近奶团子。狭长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漂亮精致的小孩儿:“你知道吗?”
“你这样说话,真的不太讨喜哦。”
睁着无辜的凤眼看着明秋,郁白夏的嗓音奶声奶气:“真的吗?”
他不光没有受到打击,还大喇喇地反问明秋。
心理素质是真的高。
明秋被他的反问给问倒,愣了下。
难听话本就是她在说,难道还要双重肯定?
“哥哥。”
眼看着鹤驳走近,郁白夏忽然转了话锋,扭头问鹤驳:“我是不是不讨喜?”
鹤驳错愕:“怎么会这么问?”
郁白夏做作地看了眼明秋,眸光流转,眼中意味不明,夹杂着太多情绪。
但他什么都没说。
“没什么,我就是怕我网球打不好。”
“你才刚学,何必害怕自己打不好。”鹤驳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况且,你若是不喜欢,大不了不学了。”
鹤驳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明秋。
“况且,我希望你学的时候,可以认真用心些。你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学。”
郁白夏动了动唇角。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鹤驳已经不是哥哥,而是像爸爸一样操心了。
“哥哥。”他忍不住偷笑:“你这样说,真的好像我爸爸哦。”
“什么?”鹤驳故作生气地竖起眉:“那你喊我一声爸爸听听,我是不介意的。”
明秋的脸上止不住错愕。
鹤驳的性子她了解,冷淡又疏离,跟谁都保持距离。
也不怎么说话,更何况是开玩笑。
如今跟奶团子开着幼稚玩笑的人,真的是鹤驳吗?
“切,哥哥要占我便宜。”郁白夏努嘴:“我要去告诉鹤爸爸。”
鹤爸爸?
明秋心中又是一惊。
他说的、是鹤覃?
“少爷,白夏少爷。”管家对于二位少爷的插科打诨见怪不怪:“回去吃饭啦。”
“明老师,您也请。”
管家客气地对明秋说。
明秋点点头,往别墅里走去。
鹤驳轻笑着看向郁白夏:“走吧,白夏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