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想吃东西直接说就好了嘛。”郁白夏趁着黑衣男人愣神的功夫,跑上前抓住他的雨衣袖子。
“走吧。”
刚刚逃脱出来,从口岸偷渡而来的凶残通缉fan,就这样被奶团子牵着鼻子走。
“你放手!”等黑衣男人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带到客厅。
完了,他要被发现了!
黑衣男人反手钳制住郁白夏,将小孩儿箍在胳膊肘里:“别动。”
郁白夏没有挣扎,也没惊慌。
镇定地好似被挟持的人不是他。
商睿刚打完电话回来,正好撞见郁白夏被一名看不清脸的黑衣男人钳制。
“你要干什么!”他连忙着急地喊道。
黑衣男人一个慌张,刀刃不小心划到郁白夏的脸。
奶团子细嫩的脸上划出一道细细血痕。
但郁白夏咬
着唇,没有任何反应。
“你究竟是谁?”
黑衣男人还没开口,胳膊被人抓住,手被迫松开,刀子掉落在地上。
郁白夏被人拥抱在怀里,熟悉的薄荷柠檬香味蹿入鼻息。
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人是鹤驳。
鹤驳沉着脸,看向郁白夏脸上的伤口。
注意到他目光的落点,郁白夏别开头:“我没事。”
将有伤口的脸撇向一边。
鹤驳没有说话,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拧过来。
黑眸看不穿情绪,寒着脸盯住郁白夏的伤口。鲜红的血丝渗出来,在他白嫩的脸上显得越发可怖。
眸色中闪过杀意,鹤驳猛地扭过头,狠狠看向被制住的黑衣男人。
柏阳不客气地伸手,将男人的帽子一把摘下:“有本事在我们地盘上撒野,没本事露出真面目给我们看?”
“啊?”男人猝不及防地被揭开面具,抱着头痛叫。
一时没法适应光线。
郁白夏好奇地将目光投过去,想知道这男人长什么模样。
男人满脸胡子拉茬,还真看不清长相。
头发凌乱成鸡窝头,盯着一双掺杂着红血丝的眼睛,看起来可怖又渗人。
“别看我!别看我!!”没想到这变丨态通缉fan还是个社恐,害怕别人盯着自己看。
“打电话给慕轩。”鹤驳说着,掏出手机。
男人蜷缩着身体,摘掉了帽子后就跟被破掉结界似的,全然不复方才的狠辣。
看着……还有点可怜。
郁白夏的同情心不会无缘无故地泛滥,他盯着男人,忽然开口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