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包好行李,偷偷摸摸地潜行到客厅时,管家老李一脸焦急的出现。
夫人,先生他出了点状况,医生让您马上去趟医院。
我看了眼行李箱,有些为难。
原来夫人都准备好了
管家突然泪目:夫人对先生真是情深义重,先生见了您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
我问:他怎么了?
先生他
管家一言难尽: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我还没想好推脱的说辞,行李和我一起被管家急切地装上了车。
病房门口,堆满了人。
司徒年的妈妈和妹妹都在。
原著里,我为了讨好这母女俩,心甘情愿当牛当马当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以至于我看到她们,心里就直犯怵。
有种明知山有虎,想绕虎山行的踌躇。
还愣着干嘛!
我那娇横跋扈的小姑子司徒雪猛扯我一把,害我差点撞上婆婆元女士。
元女士眉头轻皱,语气凉薄。
阿年若有事,你难咎其责。
这就威胁上了?
我会怕吗?
笑死!我不但会怕,我还会忍。
小不忍乱大谋,我很懂。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只能择机而逃。
大不了行李我不要了,我还不信偌大的容城,藏不下我这么小的一只弱鸡。
我提着一口气推开病房。
司徒年坐在病床上,背对着门。
病房很大,他的背影看着莫名落寞,仿佛被人遗忘在了天地间。
就在我愣神间,他转过身来,视线眼巴巴地投向我。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求助,恐惧,还有委屈。
许是原主对司徒年痴迷的爱,还有残余在我脑海里。
我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