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胸口的起伏還很劇烈,聞言抿了一下嘴唇。
纪砚清说:“没有?”
纪砚清扶着翟忍冬转了个方?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最後一顆搭扣解開,说:“刚刚好。”
鏡子裏交匯的視線一剎燒了起來。
翟忍冬看了眼?镜子右下角映照出来的手机,说:“我想拍你。”
纪砚清一愣,笑了:“现在你是主角,确定能?拍到?我?如果确定,我没意见。”
翟忍冬紧扣的手指松开,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
午夜十二?点,纪砚清亲吻着翟忍冬湿润的眼?眶,和她商量江闻在电话里的事。
翟忍冬气息不稳,静了两秒才说:“马上过年了。”
纪砚清:“有问题?”
翟忍冬:“你要在我们那儿过年?”
纪砚清:“我现在就一个你,不在你那儿过年在哪儿过?”
翟忍冬闪着碎光的眼?睫轻颤,说:“明天。”
纪砚清:“好,明天。”
两人说走?就走?,隔天早上五点和和江闻在机场会合。
江闻坐两人前面,行李一放好就扭身过来,手里拿着手机。
纪砚清叠着腿,莫名地问:“你怎么也拍我?”
江闻:“我那是拍你?我是拍坠入爱河之后变成粘人精的纪老师。”
纪砚清垂眸看了眼?翟忍冬刚刚被自己捏住的手指,把她脸拨向?江闻镜头,说:“多拍几张。”
江闻:“……”
没有狗粮创造狗粮,她真好绝一女的。
三人的飞机八点半到枣林,从那儿开车回镇子刚好能赶上晚饭。
纪砚清把这个安排告诉江闻的时候,江闻信誓旦旦地让纪砚清和翟忍冬歇着,说回去路上她开车,好充分感受西北的山路,结果上车没几分钟就被颠得脸发白,半路还吐了?一次,理想彻底泡汤。
傍晚五点,几人终于到了藏冬。
纪砚清回头看到江闻左一道右一道被安全?带勒着蜷缩在后排,像极了?尸体。
纪砚清“嘶”了?声,说:“还能起来吗?”
江闻抬了?抬眼皮,气若游丝:“不?太能。”
纪砚清:“我去找人抬你。”
纪砚清一下?车就看到了?听见?声音,风风火火跑出来的黎婧和小丁。
“纪老师好!”两?人齐声打招呼。
纪砚清“嗯”了?声,偏头往后排一指:“后排有你老板拉回来的人民币,比较娇气,热情招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