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着吧。
夏渺渺:“……”
啊啊啊!
这个人真是好可恶!
她就不该大发慈悲让他进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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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路边的饭馆里简单的解决了一下中饭,去到酒店后放了行李,就马不停蹄地往帝都射击中心赶。
毕竟此行的目的就是这个。
虽然这一路,时野都同她有说有笑的,但车子越临近场馆,夏渺渺就越能感到他的沉默和心不在焉。
她索性也闭了嘴,乖乖坐在一边看风景。
夏渺渺托腮想了一会儿,问他:“时野,你还怕枪声吗?”
“还有一点。”
相较于之前的,现在要好了许多。
那一阵子自虐般地在北城训练中心的夜晚的枪声不是白听的。虽然心口仍会抑制不住地泛起疼意,但相较于之前的,已经要好上许多了。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
远远的,就看见训练场门口的石碑门牌上,那六个烫金的大字在烈阳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在此之后,是高悬在天空中,飘扬着的五星红旗。
天空是湛蓝色,一望无际,是个极好的天气。
时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上无悲无喜,没什么表情。
他们在马路对面下了车。
起身下车时,夏渺渺才看见他指尖微微颤抖。
少年的心里,其实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时野想抽烟。
他戒烟很久了,一开始总忍不住想抽,但后面想着夏渺渺一定不喜他这一副颓唐模样,强行地就给戒了。
但现在焦虑感卷土重来,他遏制不住想抽烟的念头。
左手边走五十米,就有一家便利店。
他说:“等我一会。”
夏渺渺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时野从来都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他不愿意让她跟着,她就不去,也没多问。
这毕竟是他的心结,亦是他心口一道深深的伤疤。
旁人无法感同身受和宽慰,能做的只有尊重他的一切想法。
夏渺渺乖乖地点点头,在公交车站的长凳上坐下来:“那我在这里等你。”
时野在小卖部买了烟和打火机,但烟刚点燃,他忽的又没了刚才那股气闷,只把烟夹在指尖,淡淡地看着对面的建筑物发了一会儿呆,直到烟快燃尽,火星一路蔓延到烟蒂,指尖感受到热意,他这才把那烟摁进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顺带把那打火机和烟盒一并,丢进了垃圾桶里。
时野走回来时,夏渺渺正在和杨思楠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