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也没再看他。
只盯着窗外的月光。
姜宣放下那张招阴符,失落的离开。
拓跋笙才悲痛的闭上眼睛。
翌日。
拓跋笙让人去请婆母来房间,她有话要说。
殷氏没有拒绝,而是很冷淡的看她,“公主想找我说什么?”
“想让夫人看一样东西。”拓跋颜开口。
殷氏觉得哪不对。
看到拓跋笙拿出的招阴符,她知道哪不对了。
拓跋笙喊她夫人。
而非婆母。
尤其看到那招阴符,殷氏目光闪烁,“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一张符纸?”
“夫人不知这是招阴符吗。”拓跋笙很平静的问。
殷氏攥紧五指,“不知,你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为什么?”
拓跋笙开口,语气重了几分,她直直的盯着殷氏,“我对你,不够敬重么?即便你不接纳我,我亦无怨言,我没想到你们能恨到用这种阴损的手段来折磨我。”
招阴符,招集阴气,这枕头日日吸食她的阳气,让她悄无声息的病死。
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拓跋笙一直以为,即便她和殷氏婆媳之间做不到和睦相处,但即便是看在姜宣的面子上,亦不会害对方性命。
可她还是低估了姜家人对她的恨意。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