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恰好看见中也被死死地绑了起来,整个人被固定地就像是一根棍子。而亚当正把这个人型棍子给夹在了腋下,在屋顶上飞速奔跑。风祭凛:???怎么他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却偏偏像是错过了八百集剧情。亚当,你到底在做什么?他缓了一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将他们从魏尔伦的手底下救出来。不用怀疑,决定这个暗杀顺序的人就是太宰。对于afia成员,鲜有真正意义上可以说是无辜的人,包括他自己,就算他可以说他参加的需要动用武装暴力的任务都是面向的其他犯罪分子,但杀人就是杀人,他代表不了法律,他的行为也不具备任何的正义性。死亡是afia所要面对的日常,大家都是具有人格的人,作为afia,就意味着要接受随时都有可能会到来的死亡。所以,为了组织的利益,为了尽可能地解决掉魏尔伦,且不给横滨这座城市造成太大的损失,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死亡的。真正不对劲的人是他,是他在自顾自地拒绝他们的死亡。“卡特。”风祭凛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卡特嘴里叼着游戏机,一下子从沙发上跃到了风祭凛的肩膀上,风祭凛一只手挠了挠卡特的脖颈,另一只手打开门,走了出去。现在他需要在一个更加靠近台球吧的位置,魏尔伦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考虑到青年会的几个人在afia内都不是同一个部门的人,且平日里工作需要重合的地方也并不多,外交官和信天翁经常性出差,外科医生大部分时间都喜欢泡在医务室和实验室,钢琴家的工作内容比较杂,时不时就找不到人。若是真的要对他们下手的话,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一个一网打尽的机会。在一块废弃的建筑用地上,中原中也利用重力使他和亚当两人在跳跃的过程中垂直落下,地面被砸出了一个深坑,中原中也起身摆脱了亚当用来束缚他的钢丝,亚当也慢悠悠地跟着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在“旧世界”台球吧内,一个联络员装扮的人走了进去。片刻后,钢琴家打通了中原中也的电话,告知了中原中也他们接到了一份工作,让中也晚上再到店里会合。风祭凛看见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台球吧门口,那是属于组织的车,使用了防窥视的玻璃,并且车窗、车身和轮胎都采用的防弹材料,是一辆造价极高的防弹轿车。一名打扮严实的黑衣男子从车上下来,进入店内。风祭凛踩着一根树枝,把身体隐匿在茂密的枝叶之中,一只手贴着凹凸不平的树干,另一只手拿着会遮挡住他视线的枝叶。突然,店内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动静,枪声随即响起,风祭凛呼吸一滞,手里握着的树枝瞬间断裂。“卡特,会打电话吗?”“会的喵~”“等下的战斗中,若是发现我处于劣势时,立刻拨打我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告诉对方这里的位置。”风祭凛沉着气说,“我会把店里的玻璃窗打碎,方便你观察店内的情况。”卡特嘴里叼着风祭凛递给他的手机,风祭凛低声说了一遍手机的开锁密码。随即,卡特从风祭凛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从树上一跃而下,钻到了马路边的灌木丛里。风祭凛踩着悬空的空气屏障冲向店内,几乎在同一时间,店内的冷血忽然朝店外分出一丝的注意力。虽然冷血本身没有异能力,但是他却有一个及其特殊体质,那就是他能够感知在他附近发动异能力的人,他知道风祭凛正在快速接近。“和我战斗也能够分心吗?难道是在思考自己临死前应该留下怎样的遗言吗?”同时被五个afia内的佼佼者围攻的青年轻描淡写地说了那么一句,他旋转身体,一只脚水平向着冷血的方向踢出,动作看起来轻盈优雅至极,但是被踢中的冷血瞬间飞出,身体砸到墙面,坚固的墙面出现隐隐的裂痕。“不用思考,因为我不会给你们留遗言的时间。”青年微笑着,姿态游刃有余。其余人表情严肃,使劲浑身解数地对青年进行攻击,面对他们的攻击,哪怕是组织内最强的异能力者都会感到棘手,但这些在魏尔伦面前,仍旧显得过于稚嫩。不过他们此时仍旧不认为他们会输给敌人,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使用异能力。店内的玻璃窗碎裂,风祭凛直接踩着空气屏障,借力像是一颗子弹般朝着青年冲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枪,在高速运动的过程中朝着青年的头部、喉咙和心脏的位置连开六枪,但是子弹在接触到青年的一瞬间就因为无可抵抗的重力而垂直落下,然后陷入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