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是朋友,”劳森很开心姜小米把他当成朋友,“那我先回去,番茄酱的事情,我会留意的。”
“谢谢劳森先生。”
劳森是中午离开的。
贺文钊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连着下午干活都比平时严厉,一起修路的工人没少挨批评。
这事儿传到姜小米耳里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她是不知道他生的什么气,但是安抚是必然的。
“听说你今天很严格,批评了不少人,”姜小米主动端茶送水。
“嗯,”贺文钊端过茶杯却没喝,往一边放了。
“为什么这么严厉?”
“心里不痛快。”
姜小米连忙去给他捏肩,“那现在这样有没有好点儿?”
“干什么?”贺文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这是打个巴掌,然后给个甜枣?”
“你怎么会这么想?”姜小米扯他的胡须,“我既没给你巴掌,也没给你甜枣。”
贺文钊收拢她的双臂,搂得更紧了,“你早上怎么对待劳森先生的,自己不清楚?”
“就这?”姜小米很无辜,“我就给他做了披萨,让他尝到了加热后的番茄酱的味道,这还有错了?贺文钊,你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有理有据,”贺文钊黑下脸来,“大家都知道劳森早上在我们家吃的早饭,还说我们留他过夜,嘲笑我没本事……”
“什么
玩意儿?离谱了啊,”姜小米使劲儿挣脱他的怀抱,“那事实是怎么样的,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我这是无语了。”
说完,回房睡觉,还不忘对贺文钊说道,“你别进来睡了,烦死人了。”
贺文钊刚被堵得回答不出来,自言自语道,“不让睡就不让睡,我自己睡。”
嘴巴有多硬,后悔就有多可怕。
到了半夜,他偷偷摸回房间,小心地在姜小米边上躺下,“媳妇儿,咱不生气了。”
“谁生气谁是小狗,”姜小米也没睡着,“你说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我对你和对外人能一样吗?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儿。”
“那还不是那些无聊的人在我面前嚼舌根,还有就是媳妇儿,你太能干了,”贺文钊边说边撩姜小米的衣服。
姜小米往里头挪了几分,“那是人家羡慕你,懂不懂?”
“懂,我现在懂了,”贺文钊迫欺身而上……
外头晃悠过几个人,走来走去,没听到屋里的吵架声,很是失望。
贺文钊起床后那是神清气爽,已不见昨日黑脸。
姜小米知道他什么毛病,昨晚格外热情,消除他心中的不快和猜疑。
但是乡下就是乡下,乱嚼耳根子的人多。
昨晚上姜小米和贺文钊没吵架,现在变成了贺文钊是个没用的男人,自己媳妇儿都压不住。
贺文钊严格要求他们干修路的工程,尤其是那几个爱乱说的人。
“文钊看来很硬的呀,咋到了她
媳妇儿那边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