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确定?姜映一个人没关系,秦斯以才打了方向灯,将车驶入黑色的夜。
公馆内近两个月没住人,有保洁员定?期打扫,所以房间内没有落灰尘。
姜映这?一个月连轴转,天南海北到处飞,一回到家累得不行。
他消瘦的肩骨微微塌陷,在?厨房吧台前洗了洗黑豆、绿豆、红豆薏米,给自己打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补充元气。
坐在?吧台前默默地喝完,轻轻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也非常沉重,精神不济。
姜映叹了一口气,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出?神了几秒,就上了二楼主卧,打开衣帽间,取出?一件苏柏砚的白?衬衫,睫毛微颤,脸蛋微微发烫,犹豫了几秒,将脸蛋狠狠埋进去吸了一口。
很遗憾,只有浅淡的洗衣粉味道,并没有苏柏砚身上常惯的薄荷香气。
姜映换上了苏柏砚衬衫,就上了床,他实在?太累了。
想?起自己还没吃感冒药,本想?把?自己从床上撕下来的,但?是尝试了几次,发现床床过分黏人需要人陪,就没能成功下床。
打算稍微睡一会儿蓄蓄力再起。
可是这?一睡就是好久。
半夜姜映的喉管干涩无比,快要烧起来了,薄薄的唇瓣呢喃出?来一句:“水。”
知道是注定?会落空的要求。
可是,过了几秒,有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掌托起他浅薄的后背,将一个冰凉的玻璃水杯抵在?了他的唇边,轻声说:“喝吧。”
姜映乖乖地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通过食道滑进腹腔,凉丝丝的气息席卷了四肢百骸,特别的舒服。
姜映这?才后知后觉身边有人,吓了一跳。
姜映几乎是一瞬间睁圆了眸子,入目是穿着黑色衬衫高大俊美的苏柏砚就坐在?床边。
姜映这?一刻简直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在?梦中,还是震惊与苏柏砚突然出?现了。
管他是不是在?梦中!
小姜老师在?梦中也要满足自己,他展开柔软的双臂就抱了上去。
非常用力,似乎是要将这?个男人嵌进身体?里,软软的声音十分酥骨勾人:“你这?么突然回来了?”
苏柏砚被他猛地一抱,差一点没坐稳跌到床下,水杯里的冷水也溅出?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将水杯放在?身后的床头柜上,他的骨折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右臂不太灵活,石膏也早已拆除。
他抱住了姜映,被姜映这?依赖性的黏人行为弄得心里又甜又酸:“你以为饱受思念之苦的人只有你一个吗?”
姜映埋在?他怀里的小脸用力蹭蹭,偷偷张开嘴巴,咬了一下他的锁骨,听见?苏柏砚轻微嘶痛,确定?这?不是梦,才嚼噘嘴:“你的胳膊才好没多久,又要开车,经?得住几个小时的驾程吗?”